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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因為這案子還有些疑點,人可能不是老爺殺的,兇手另有其人,所以要重新查一遍。」
「嘶,不會吧。」
有人懷疑:「當時咱們那麼多人都瞧見了,人不是老爺殺的還能是誰,這別不是故意想找個替罪羊為老爺脫罪吧。」
「還脫罪,你可真敢想。」
話音剛落,旁邊就有人橫了他一眼,故作誇張:「知道今日來的是誰不,提刑衙門的岑世子,對,就是這兩日外頭傳的那位,咱們老爺有多大本事能買通岑世子為他脫罪?」
「那看來老爺是真被冤枉的了?」
「這誰知道呢。」
「」
這年頭就沒有不愛看熱鬧的,哪怕錢家是主家,但只要沒有波及到自己身上,那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一眾下人議論地起勁,旁邊錢管事臉色卻十分不好看,襯得臉上的巴掌印都愈發明顯。
雖然已經過了有一會兒了,但仍然五個指痕印清晰可見,甚至還有些腫,足可見他方才下手的力道有多重。
因為要問話,不許人旁聽,哪怕是白慧娘都被燕寧請了出來,錢管事自然也不可能繼續留在裡面,這對他來說還求之不得。
只要一想到裡面那人,錢管事就覺得臉和膝蓋隱隱作痛。
他從前只聽說過這位岑世子的名聲,卻沒想到對方發難竟如此叫人難以招架。
想到那句漫不經心的「你很盼著錢大鈞死啊」,錢管事神色變幻莫測,垂在身側的手都不自覺緊握了握。
一陣風吹過,被冷汗浸濕還未完全乾透的衣裳緊貼在背上,錢管事打了個寒顫,眼底浮出幾絲陰霾。
見一眾下人還在交頭接耳,錢管事直接就呵斥了一聲,倒把眾人還嚇了一跳。
錢管事素日裡頗有些威嚴,見他叫閉嘴,眾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漸漸也止了聲。
只等錢管事走開,才有人翻了個白眼,小聲啐了一句:「不過就是個管事,說白了跟咱們一樣只是個下人罷了,整天在這兒吆五喝六,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才是這錢家主人呢。」
「沒辦法,誰讓人得老爺夫人倚重呢,這些日子老爺出事,夫人臥病,他裡外一把抓,倒是愈發得勢了。」
「說來夫人也怪不容易的,好不容易掙下這麼大家業,結果又遇上這檔子事兒,如今就剩了孤兒寡母,也不知道家業還能不能受得住。」
「嘁。」
有人調笑:「我看你可真是鹹炒蘿蔔淡操心,老爺又沒死,萬一真是被冤枉的,還不就被放回來了,再說了」
那人壓低了聲音,擠眉弄眼:「就算老爺真沒了,難道你還惦記這家業不成?那也得看夫人能不能瞧得上你啊。」
錢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之家,但夫妻倆這麼多年生意坐下來多少都是積攢了些家底,錢大鈞鋃鐺入獄眼看就要被處刑,錢家就只剩了白慧娘母女。
任白慧娘再能幹,家中沒有個男人支門庭也就如了砧板上的肉,誰見了都想來咬上一口,哪怕是個寡婦呢,只要將白慧娘娶了,錢家這些家財也就唾手可得。
這世上從來都不乏想走捷徑的人,話說的雖不中聽,但未必沒有人生出過這心思。
「渾說什麼呢你!」
「」
外頭下人插科打諢竊竊私語什麼揣測都有,正廳內已然開啟了詢問模式。
雖說沒有正經設公堂,但岑暨往這兒一坐,都不需多說話,只將臉一沉,公堂那種嚴肅氛圍瞬間就出來了,看得進來接受盤問的下人連腿肚子都在打顫,下意識就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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