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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插曲結束,一切回歸正軌,只不過這次問話主力軍變成了岑暨。
如果說燕寧走的是懷柔路線給人如沐春風之感,問話之餘還能不動聲色跟人拉近距離,那岑暨就是不折不扣強硬風,將白臉角色詮釋的淋漓盡致。
加上方才他才翻臉了一波,威懾力仍在,所以當他問起案發當日情形時,白慧娘壓根就生不出隱瞞之心,回答的很是順暢。
「我從布莊盤完帳回來差不多是辰時左右,想著婉兒愛吃東市的生煎,所以還特意繞道去那兒買了一份,回去的時候主院靜悄悄的,我還以為婉兒是還沒醒,沒曾想推開門卻瞧見」
白慧娘閉了閉眼,像是想到了當時那極具衝擊力的一幕,說的頗為艱難。
「當時婉兒就那麼被錢大鈞摟在懷裡,兩人衣衫不整,我一見腦子都懵了,就像是被人從後用棍子重重敲了一下似的,我衝上去想將他們叫醒,結果就見婉兒臉色發青一動不動,我再探手一摸,她身子都僵了」
因為還在病中,加上又哭過一場,白慧娘嗓音沙啞,語帶哽咽,好在說話條理還算清晰,叫人很容易就能弄清事情經過。
跟之前刑部案卷上記載的差不多,白慧娘是第一目擊者,當時跟她一起目睹的還有她身邊一個叫紅杏的貼身丫鬟。
而除了案卷上本來就有記載的之外,岑暨還問了一些案卷上沒有的細節出來。
比如說白婉兒在府中用晚膳的時候都還好好的,丫鬟去給她送飯的時候差不多是酉時,而錢大鈞應酬完回府就已經將近亥時。
如果按照燕寧先前的推測,白婉兒是在錢大鈞回府之前就已經遇害,加上現在天氣轉暖,白天時間變長,等太陽落日差不多要酉正,那白婉兒真正遇害時間就很可能是入夜後一個時辰左右。
再比如說白慧娘雖然帶人去布莊查帳,但考慮到白婉兒在,所以白慧娘留了個叫春桃的丫鬟在主院值守,只是後來春桃被白婉兒打發走,就兀自去睡了,一夜到天明,也是第二天才知道發生了什麼。
為此白慧娘還遷怒了春桃,認為若非是她翫忽職守沒在外盯著,也不會鬧出這檔子事來。
當時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想來白婉兒要將春桃打發走,只怕也不全是體恤,估計還有別的用意。
等大概瞭解完,岑暨沉吟片刻:「你們府中|共有多少下人?」
「加上丫鬟小廝僕婦奶孃」
身為當家主母,白慧娘對府中人員瞭然於心:「共有十九人。」
「那好。」
岑暨叩了叩桌子:「那就勞煩夫人將這十九人都叫來問話。」
既然命案是發生在府裡,那自然是要先從府中人查起。
岑暨吩咐完,還沒等白慧娘應聲,突然想起什麼,連忙側頭看向暫時退居幕後的燕寧,輕咳了一聲,試探商量:「我打算先找人來問話,你看這樣行不行?」
岑暨語氣溫和,似乎只要燕寧說句「不行」,他立馬就會改變主意,完美詮釋了什麼叫「色令智昏」。
這伏低做小模樣看得眾人瞠目結舌,有沒有搞錯,你倆到底誰才是提刑官???
秦執也是咂摸舌,連查案都要向燕姑娘請示,他們世子將來這家庭地位堪憂啊!
察覺到眾人若有似無異樣目光,再看一臉乖覺,帶著若有似無討好,主動上交決定權的岑暨,燕寧:「」
「都可以。」
燕寧壓下心頭躁意,賢者微笑:「你隨意!
他喵的,誰要跟她搞辦公室戀情她跟誰急!
字如其人
燕寧對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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