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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雨停了,風也靜了,紗簾被一隻堅硬有力的手臂拉開,走出一個赤裸的高大青年,懷裡穩穩打橫抱著一個綿軟無力、不著寸縷的銀髮男人。
浴池裡很快蓄滿了熱氣,秦墨讓蘭斯菲德趴在自己身上,他動作輕柔地為他清洗。
蘭斯菲德勉強睜開雙眼,抬起艷麗微紅的眼尾,像是不認識眼前人是誰,緊緊盯著秦墨看。
他神志不清,這樣瞧著人,媚眼如絲,仿若在邀請,可他卻絲毫不自知。
秦墨吻了吻他的眼:「已經很晚了。」
在凌海期間,他一心撲在工作上,只有夜深人靜之時才會偶爾紓解幾回。
如今一碰到這具溫香艷玉的身體,他才知道什麼叫縱慾無度,一發不可收拾。
蘭斯菲德閉了閉眼,用自己的額頭抵住秦墨的額頭。
浴室裡水汽繚繞,蘭斯菲德像是水裡的海妖,魅惑誘人,秦墨終是忍不住,又吻上他的唇。
池邊鋪著毛巾被,水珠從秦墨的胸肌上滾落,彈到線條利落分明的腹肌上,蘭斯菲德好似清醒了,直勾勾的看著。
秦墨狀若未覺,用一條乾淨的新毛巾擦拭著蘭斯菲德的耳垂,仔細觀看一番,道:「還好沒有碰到水,否則發炎了會疼。」
蘭斯菲德躺在毛巾被上,他臉色潮紅,像是春天的桃花瓣,雙眸波光流轉,彷彿還沉溺於方才的餘韻裡。
他聲音慵懶:「鏡子。」
秦墨起身,走到吧檯邊,在抽屜裡找到一面巴掌大的水晶鏡子。
蘭斯菲德的耳垂上戴著一枚款式簡約的銀色耳釘。
「我曾經看見過你戴過一對藍寶石耳釘,當時覺得非常漂亮——只是後來就沒見你戴過,後來才在首飾盒裡發現那是一款耳夾。」
「我沒有在身上打洞的癖好。」
蘭斯菲德沒有出聲責怪他,只是將鏡子放在一邊。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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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窗邊白紗
秦墨搬進了東邊的新別墅。
別墅共三層,地下負一層是傭人房,一樓是餐廳、客廳、棋牌室等,二樓是書房和臥室。
秦墨的房間就在蘭斯菲德對門。
另外,秦墨在這方面長進了不少。
如果說曾經他為了適應這個變態長輩的節奏而持久不衰,在性事上隨叫隨應,如今他總是能叫人失控。
——秦墨的心裡的確對沈家兄妹的事心存芥蒂,無論是蘭斯菲德曾拿沈知夏當做短暫的「替代品」,還是沈嫣然有目的的接近卻意外遭難,樁樁件件,如鯁在喉。
他承認他偶有故意存了惡趣味,可以片刻擁有駕馭權。那個總是騎跨在他身軀上,一味掠奪的銀髮男人甚至會因為刺激而產生無法自抑的生理反應。每當他看到蘭斯菲德濕漉漉的微紅眼尾,一種無以名狀的快感像電流,從他沉默的眼眸,從他搭在那肩上的手,從他們相連的身體過電,酥麻一路,一直流竄到劇烈跳動的心臟。
其實能清楚的認知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但這扭曲的歡愉讓他食髓知味,無法抗拒,就像艷麗有毒的罌粟,無法淺嘗輒止。
潮濕的鏡面蒙上霧氣,只能聽見蘭斯菲德的喘息聲,他被一雙骨骼分明的手從背後牢牢圈住。
帶著心裡的陰暗惡意,秦墨低聲引誘著,像個再敬業不過的推銷員,又像個不知羞恥的惡魔幽靈,那薄唇張張合合,描述著各種令人耳紅臉熱的新方案,蘭斯菲德一雙藍眸裡盛滿了雨水,明明像是渴求雨露的乾涸土地,卻總是態度堅決的拒絕。
在秦墨一次次誘惑下,最終蘭斯菲德的底線一降再降,最後只剩下一條——他不可以被壓在下面。
「好吧,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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