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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愣神之際,秦墨飛快地將一枚木質口枷的球塞入了他的唇中。
蘭斯菲德瞪大了一雙藍眸,震驚地看著秦墨!
對方並沒有看他,只是牢牢地為他扣上腦後的繩索。
隨即,秦墨意識到了什麼,他抬起蘭斯菲德的下巴,狀若無辜的眨眼:「剛剛有給你呼救的時間,現在,你歸我了。」
蘭斯菲德的胸口劇烈起伏,怒火中燒,氣急敗壞——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秦墨會如此大膽!
「放肆——唔——」
蘭斯菲德含糊不清的咒罵被堵在口枷裡,他看見秦墨從背後拿出一套事先準備好的用具,秦墨動作嫻熟的開啟包裝,用酒精給雙手消毒,戴上口罩和無菌手套,接著拿出酒精棉球湊近,語氣溫柔:「不痛,我私下練習了很多遍,我會很快的。」
蘭斯菲德耳垂上傳來冰涼的觸感,一把金色的耳釘槍抵住了他的耳垂。
青年漆黑如墨的雙眸在燭光下熠熠生輝,他似笑非笑道:「漂亮的項鍊你不喜歡,那就給你帶血的耳釘吧。」
一陣痛楚從耳垂傳來,蘭斯菲德倒吸一口涼氣。
疼痛讓血液聚集,滾燙的耳垂上,青年給他戴上了冰冷的飾品。
秦墨將工具箱扔在一邊,摘下口套和手套,用酒精消毒了手。
「唔,真好看,果然很適合你。」
秦墨打量一番,滿意的稱讚道。
他伸手撫摸著蘭斯菲德的臉頰,問道:「不會是哭了吧?」
隨即動手摘下了口枷。
蘭斯菲德形容狼狽,眼眸裡隱隱含著水光,瀲灩動人,口枷取下後,大量透明的唾液從唇角流下,他皺著眉用手背擦拭。秦墨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蘭斯菲德瞪著他,還未張口說話,紅潤濕亮的唇就被狠狠吻住。
青年的唇舌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霸道,他的氣息強硬的擠入口腔,帶著瘋狂的掠奪和肆意,舌頭舔舐著分泌出的口水,一隻手掐住了蘭斯菲德削尖精緻的下頜,好讓他的唇張的角度更大,方便他侵入,另一隻手也未曾空閒,在蘭斯菲德身上用力揉搓。
這狹小逼仄的軟塌上,黑髮青年壓迫著身下的銀髮男人,吞噬掉微弱的呻吟和痛呼,二人唇齒相依,灼熱的氣流交纏,幾乎讓人窒息。
不知過了多久,秦墨終於放開了他。
蘭斯菲德氣喘吁吁,冷冷地盯著秦墨:「你好大的膽子。」
秦墨絲毫不懼,漆黑雙目流露著他自己也未察覺的痴迷,一寸寸的黏附在蘭斯菲德的臉上,他漫不經心地用指腹輕輕蹂躪著紅腫的唇瓣,眼神晦暗:「難道不爽嗎?」
蘭斯菲德雙眸顫了顫,垂下濃密卷翹的睫毛。
他從不壓抑自己的慾望。
於是選擇了臣服。
第62章 紫色燭海(下)
蕾絲黑邊絲帶覆蓋在蘭斯菲德薄薄的眼皮上,鴉羽一般的睫毛垂落著,像是一朵仍任採擷的紅玫瑰,雙手的束縛仍未解開,他的腳踝被握在溫暖的掌中。
「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戴著電子腳鏈,那時我在想,怎麼會有人能把束縛行動的用品戴出情/色的意味。」
「沒想到初次見面,你就對我想入非非了。」
蘭斯菲德嘴裡嘲諷著,面色卻似乎有些得意,唇角勾起一個漂亮的弧度。
秦墨靜了靜,才緩緩道:「沒錯,我如今的模樣,都是拜你所賜。」
蘭斯菲德皺眉,欲要反駁,嘴裡卻只來得及發出一聲驚呼!
「該死!你做了什麼?」
蘭斯菲德咬住唇瓣,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秦墨低聲笑了,像悅耳的大提琴聲:「只是低溫蠟燭,不會很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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