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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她現身,佟斯年的目光便一直定在她身上。
寧蔚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這張臉依舊絕美,但不同往日,此刻,像是覆上堅硬的冰層,不給任何人融化的可能。
她從包裡拿出煙,手一頓,又給收了回去。
彼此的心,像是有個秒錶計時器,在她要開口的前一秒,
佟斯年:“我不想聽你說任何事情。”
寧蔚就這麼看著他,目光疏遠而涼薄。
佟斯年在這樣坦蕩且乾脆的注視裡,先行敗陣,他喉結滾了滾,被刀劃傷時都不曾像這一刻畏懼。他看著寧蔚,看著她這張美豔卻寡情的臉。心裡的驕傲和自信,分崩瓦解。
寧蔚眼睫輕動,隨即淡聲:“佟斯年,我們不可能。”
佟斯年薄唇緊抿,就這麼看著她。
寧蔚和他對視,坦坦蕩蕩,“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我很清楚,這不是意外,這是傷害――是你本不該承受的傷害。”
佟斯年:“任何行業和職業,都有發生危險的可能。”
寧蔚一個苦笑都扯不出,聲音微微發抖,“但,我不想成為這種可能。”
佟斯年目光一剎降溫,“你想幹什麼?”
寧蔚站起身,“我來跟你道個別。”
“寧蔚。”佟斯年聲音乾涸,一點一點裂開,“你不能這麼對我。”
寧蔚站在那兒,整個人又冷又靜,讓人心生錯覺,好像這不是夏夜,而是寒冷三九天。她說:“佟斯年,我確實不能這麼對你。”
這件事,佟斯年瞞著,只說是醫鬧。只有寧蔚清楚,根本不是醫鬧,而是之前對她窮追不捨,在後臺送花不成,被佟斯年警告過的魏姓男人。
姓魏的不是清禮人,常年往返內地,性子陰鷙記仇。求愛不成,懷恨在心,寧蔚是有這邊的地頭老大趙哥罩著,他摸不清水深水淺,不敢動。轉而查到了佟斯年,僱了個亡命徒,說這醫生點教訓。
佟斯年這無妄之災,到底是因寧蔚而起。
寧蔚知道他受傷的那天,正在酒吧駐唱。間隙時看了眼手機推送,話筒就這麼掉在了地上,碰撞出尖銳的噪音。
“茲拉――”
腦子一片空白,厚重的,窒息的,不給她一點苟且偷生的機會。
好像,跟她在一起的人,都沒什麼好下場。
寧蔚心裡的那些驚濤駭浪,被她硬生生地藏起來,不許它們冒頭,不許自己再奢想。
“佟斯年。”寧蔚看向他,哽咽著說:“趁還沒開始,你忘了我。”
一眼對視,就知她去意已決。每一個字,都敲打著神經。佟斯年的心麻木了,他還是那副溫和的笑,如春風,面對寧蔚,再傷人的話,他都回報極致的溫柔。
“是你沒開始。”佟斯年輕聲:“我早就開始了。”
寧蔚走的時候,沒和任何人打招呼。甚至連霍禮鳴都沒告訴。公寓她整理得乾乾淨淨,來時什麼樣,走時還是原樣。
一點東西都不留。
霍禮鳴氣得要死,聯絡上寧蔚時,她已到了新地方。
“我就沒見過你這麼絕情的女人,我到底是不是你弟弟?還有,你對得起佟醫生嗎?”
“我不欠他什麼。”六個字,寧蔚渣得徹徹底底,直接掛了電話。
耳邊一瞬寂靜,她的手是冰冷的,一點一點垂於腿側。言不由衷,原來是件這麼難的事,出口傷人,也自傷。
不是不欠,是欠的已經太多、太多了。
―
這一年的暑假,是混亂焦灼的。
對佟辛來說,有甜蜜,有波折,有絕望,有震撼,有從未面對過的愛而不得,以及活生生的離別。九月初返校,離開家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種,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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