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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視一笑,十指相扣的手又握緊了些。
走了快一半時,佟辛接了個電話,剛看到號碼時,她還覺得奇怪,“咦,是我哥科室的座機號。”
她接聽,幾句之後,神色大變。
霍禮鳴皺眉,“怎麼了?”
佟辛眼底瞬間湧出淚,哽咽得聲音都變了調,“好,我,我馬上來。”
她握著手機,指腹泛白。
霍禮鳴把車停在路邊,迅速握住她,“辛辛。”
佟辛被這股力量拉回神魂,她怔怔的,整個人都懵了,“我哥出事了。”
電話裡說不清,只說佟斯年傷了手,被人尾隨,用匕首劃的。初步調查是病人家屬,算醫鬧。霍禮鳴陪著佟辛,直接開車回的清禮。
到醫院的時候,佟斯年已經做完了手術,還在病房留觀。
麻醉醒了,疼得他直皺眉。
佟辛趕到時,衝過去蹲在佟斯年病床邊哭。
佟斯年的模樣太駭人,左胳膊打了鋼板,扎得嚴嚴實實。右手也有刀傷,所幸不深。佟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佟斯年費勁地用沒受傷的胳膊肘去輕輕蹭妹妹的頭髮,“乖啊,哥哥沒事兒。”
“都這樣了還沒事!”佟辛抬起頭,止不住地大聲。
佟斯年愣了愣,隨即對霍禮鳴笑,“嘿,管管你女朋友。以前不是挺溫柔的嗎。”
霍禮鳴走過來,伸手撈了佟辛一把,“你這樣子,你哥也不放心,影響他休息,好得更慢了。聽話,你先去問問醫生詳細情況,順便給你哥哥打點熱水行嗎?”
佟辛聽了話,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待人走,霍禮鳴眯縫著眼睛,問:“這他媽什麼變態?!”
佟斯年頭髮軟趴在額前,臉色因為失血的原因更加蒼白。但他眼裡的光還是那樣亮,氣質始終斯文溫和,“一個病人的家屬,那個病人在手術過程中心臟驟停,沒有搶救過來。”
“那拿你撒什麼氣?!”霍禮鳴怒氣直衝,“還講不講道理?”
佟斯年笑了下,“習慣了吧。”
從考上北大醫學院到現在,也有十來年了。聽過的,見過的,甚至親身經歷的,他是真的習慣了。有時候,生死輕重就是機率問題。
“對了。”佟斯年告誡:“這事兒我暫時瞞著家裡,我爸血壓高,我怕老人家受不了。”
“瞞得住?”
“能瞞多久是多久吧。”佟斯年始終平靜,“至少,手術做完了。”
霍禮鳴審視許久,問:“真的只是醫鬧?”
佟斯年平聲,“嗯。”
後來,霍禮鳴從醫生那兒瞭解到情況,佟斯年這傷還真不輕,左手臂再往下一公分就是大血管。他是個醫生,握手術刀救死扶傷,也靠這雙手穿衣吃飯。
對方太狠毒,就是蓄意報復。
佟斯年當然知道瞞不了多久,第二天,他被刺時的小影片就在朋友圈瘋傳,甚至上了微博熱搜。佟承望和辛灩還是知道了,來看他時,倒也不像佟辛那樣激烈的情緒。
二老極力剋制,但在看到兒子纏滿紗布的雙手時,辛灩忍不住落淚。因為這件事傳播快,很多媒體記者想要過來採訪。清禮市人民醫院通通給攔了下來。
尊重佟斯年本人意願。
霍禮鳴裡裡外外幫著打點,佟辛也很堅強,分工明確,主要照顧父母。
佟斯年的手還要做第二次手術,手術前一晚,有個人來看他。
但其實,佟斯年最不希望的,就是這個人來。
晚八點,離探視還有半小時結束的時候,寧蔚出現在了病房。
她今天穿得簡單,白色綢質襯衫,扎進黑色褲腰裡,頭髮散在肩後,清新得像一朵山間百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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