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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就的那份天倫親情相比,誰輕誰重還真是不好說的事。要是能說、願意說,良國公起碼也會透露出一點端倪,把權仲白給穩住,不讓他和鸞臺會發生那些不必要的衝突,起碼至少不會在密雲引發那一場爆炸,非但壞了鸞臺會的事,還使得他們損失了一個毛三郎,在明裡暗裡,引起了諸般的風波。
而為什麼不說?為什麼不早說呢?這其中當然可能有很多原因,比如權伯紅、權叔墨,估計對家族底細也是一無所知,但蕙娘敢打包票,權仲白的無知,主要還是來自於他父親對他秉性的深刻了解。
以權仲白的性子,一旦知道了家族的秘密,他會做出什麼事來,誰能說得清楚?她焦清蕙惜命怕死,可權仲白卻未必如此,從前以弱冠之年往西域戰場走去,一路穿越戰火,這期間冒了多少風險?廣州開海,船隊甫出,茫茫大海,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就是全軍覆沒,都不是沒有可能,換作是焦清蕙自己,她是決不會上船的,可權仲白不但敢去,而且還真的屢次想要逃遁上船,非常想去……
這般大的膽子,再配合上他同皇帝異常親密的關係,就算良國公有信心他不會把至親家人出賣,但恐怕鸞臺會諸人,對權仲白的忠誠就不是那樣有信心了,這人性情飄逸難測,萬一為了‘君臣大義’,反手把鸞臺會給賣了,就算他們能把良國公府拖著陪葬,但大計成空,自然也是難免了。
但良國公府就這幾個少爺,權伯紅能力平庸,又沒嫡子。權叔墨、季青兄弟的性子都太極端,比權仲白還不適合掌舵——再者,越發說穿了……權仲白這一輩子,看似逍遙自在、桀驁不馴,令他父親極為頭痛,但其實一生軌跡,又何嘗不在他老子的算計之中?
“你能看透這點,就不枉你公公為你在會中說盡了好話。”周先生欣慰地一頷首,“自古夫妻之間,都是夫為妻綱,但仲白性子跳脫,他需要的是一個能把穩的妻子。這點來看,嘿,那個元配,卻要遜色得多了。”
雖說身在東北,但周先生對京城府中的密事卻極為了解,隨口一說,都是些怕連權仲白自己都不知道的秘辛。“當年達家費了那樣大的力量,想要把她嫁進來,卻不曉得若非她自己命薄,極有夭折之相,身子又不太好,據我推算,有七成可能,絕活不到婚後。我們又怎麼會點頭應允這門婚事……就是仲白再喜歡,又奈之如何?”
蕙娘眉峰一聚,卻也有幾分釋然:婷娘就算有寵,能否生子也真是兩說的事,她實在不知道鸞臺會上下的信心究竟是從哪兒來的。聽周先生這麼一說,才明白巫醫不分家,周先生在家傳的針灸絕技之外,原來還有一門卜算的傳承。
她對這種玄之又玄的事物,原本嗤之以鼻,後因自身經歷,終究是有些將信將疑,但亦不會在此上投入太多心力。因此並不追問自己的面相,只道,“從公公對仲白的培養來看,他是下了心思的,實在仲白的繼承人身份,應當是從那時就定了下來吧?只是沒想到,長大後反而是這麼個性子,反倒令公公有些尷尬了。”
她要問,周先生也許還不說,可她不問,周先生掃了她一眼,忽然就笑道,“你就不問問我,你的面相如何?”
蕙娘只好做洗耳恭聽狀,周先生沉吟片刻,也不瞞她,“你面相也是出奇,清貴到了極點,這份貴氣,令你出生前便克盡一家老小,獨得了焦家的功德福祿,因此你天賦好、底蘊厚,天資高妙……這世上你學不會的東西,只怕不多。甚至你的身份,都不是一個國公夫人能夠容納得了的,將來就再上一步,也不奇怪。可十全十美,總遭天妒,你生前焦家所受劫難,甚至你這一輩子的一次大劫,都是天罰!你還小的時候,我曾見過你一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當時我就說,你年輕時有一次死劫,幾乎命數全絕,但卻又隱約有一線生機,如能度過,將來成就,必在天下所有女子之上,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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