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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育,元氣渾厚紮實,雖然經過兩番折騰,但勝在底子厚、性子好,就是一舉得男,也不是痴心妄想。只是以後在宮中,還需要你多加照顧了,你以票號一事,能和皇上直接說得上話,這就是多少人求也求不來的資源了,又是女子之身,為婷娘稍微邀寵,亦是無傷大雅。國公爺有年紀了,和皇上也不親近,有些事,還真是非你不能令人放心。”
這話影影綽綽,也不知透露了多少資訊,蕙娘有些一切盡在料中的恍然,卻也有些吃驚:婷娘當時送到京城來時,是以嫡女身份過來的……
“這卻也沒什麼好瞞人的,你大伯父元配本來體弱多病,不適應東北的氣候,纏綿病榻許久,終於不治。”周先生看她眉眼,便平靜地道,“便娶了舍妹做個續絃。”
蕙娘這才意會——在鸞臺會這種層次的組織裡,良國公府就不會再分什麼大房二房了,甚至連長輩已經分家出去的親戚,只要還有親密的血緣關係,都因算作是同氣連枝、榮辱與共的一體聯絡。儘管和良國公的這位大哥,自己的大伯父絲毫沒有接觸,但蕙娘絕不懷疑,兩家人在鸞臺會跟前是個緊密的利益共同體,而恐怕也就是因為有了這麼一層關係,周先生才會收下權仲白這個徒弟,將醫術傳下。可以說,周家、良國公一系在鸞臺會內,應該是同盟關係了。
不過,這種事,本來也不該是周先生親自揭破的,由國公爺出面稍微暗示幾句,效果不比周先生自己說要強得多了?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周先生又輕輕地道,“國公爺千金之體,身份尊貴……身邊也是從來,都少不得服侍人。”
這話,已是對她那無言疑惑的最好解答,頓時更讓蕙娘出了一身冷汗,證實了她最不堪的猜測——
良國公府,是否真由良國公做主,只怕還是兩說的事。權家本族雖遠在東北,但藉助鸞臺會的幫助,對國公府的控制,只怕亦是緊密得無以復加,國公府雖是百年基業、身份顯貴,但這傀儡內間的身份,只怕百年來,是從未改變!
只是這種事,良國公當然不會當著雲管事和她說出來,周先生也只能稍作暗示而已——隔牆有耳,在這種大事上,立雪院內只怕沒有誰能信任!懂不懂,就得看蕙娘自個兒的悟性了!
而蕙孃的表情,當然已經說明一切。周先生望了她一眼,頗有幾分讚許地點了點頭,和蕙娘交換了一個眼色,便也不提這事了,他轉而略微提高了聲調,問道,“鸞臺會的事,你告訴仲白了沒有?”
蕙娘見他表現,心頭更是一凜,她想也不想,便朗聲道,“這自然沒有。”
周先生又再一頷首,滿意不言而喻,卻偏還要問,“把其中道理,說來聽聽。”
蕙娘面做沉思之狀,似乎正在整理思緒,心底卻不禁早翻起了驚濤駭浪,將立雪院的丫頭使婦逐個去想——
她在想:我立雪院的這些人裡,又有哪些是鸞臺會的內間呢?
作者有話要說:嘿,鸞臺會這麼大的架構,蕙娘現在幾乎相當於是一人應戰,別看面上沒什麼,心裡其實很慌啊……
☆、190艱鉅
“這也簡單了,”雖然這種種考慮說出來根本就是廢話,周先生只有比她更清楚箇中利弊,但蕙娘還是不能不說,她在觀察周先生的同時,也要儘量把自己的優勢展現出來,讓周先生觀察她。在這等迷霧重重滿心茫然的時候,擺不得什麼架子。“若是能說,爹孃只怕早就說了。仲白和我又不一樣,我也許還能脫離國公府,求個苟安,但仲白難道還能把權姓給改了?他要真能這麼做,也就不是權仲白了。只是這不說的緣由,怕也是因為他不是別人,正是權仲白吧……”
滿打滿算,小夫妻也就是成親三年多,雖說夫妻間關係密切,三年已足夠培養出牢不可破的情分,但和權仲白三十年間同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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