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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先生賜我神藥,助我假死,先生不肯答應……”福壽公主見權仲白並不答話,只好自顧自地往下說,說到這裡,她禁不住怨懟地橫了權仲白一眼,才續道,“可我請先生別治我這嗽喘的疾病,令我的身體,不適合嫁到塞外,先生卻也總是嚴詞回絕……”
她不禁輕輕地飲泣了起來,“先生別怪我福壽膽小怕事,實在幾千年來,哪有真正的嫡親公主被賣去和親的道理。塞上苦寒不說,羅春已有數位哈屯,個個來歷不凡,又都追隨他年深日久,早已生育了兒女。福壽此去,夾帶大秦國勢,只怕不為大哈屯所容……羅春和皇兄如膠似漆時還好,若是一朝反目成仇,天下之大,我又哪有容身之處呢!”
不論福壽公主該不該抗拒和親,採用的手法又是否正大光明,但這番話她是真說得動了情,一字一句,也都是發自肺腑的擔憂。權仲白嘆了口氣,和聲道,“要不是也知道公主的難處,先頭您一提這話,我也不會再給公主扶脈了,您身子底子還算可以,要是再努力一把,也不是沒有機會在出嫁之前,把嗽喘的老毛病給壓制下去,這樣一來,便可早日為萬戶生兒育女,有了兒女,你在萬戶身邊,就算是紮下根了。公主如還有些別的想法,一心只要自誤,我權某人也是隻能醫病,不能醫命!”
福壽公主也算是權仲白的老病號,是他看著長大的,隨著年歲的增長,她對權仲白起了些異樣的心思,這事瞞不過他的眼睛,但也不至於成為權仲白的一個心結。他處理這種事,那是遊刃有餘了,這一番話,說得軟硬兼施,又表明了自己的態度,又顧及了兩人的情分,福壽公主的眼淚,撲梭梭地順著臉頰落了下來,她哽咽著道,“我知道您的意思,您和我說過,‘要不是有滔天的本事,能夠改命,這種事遇到了也就只能認命,求別人是求不來的’。是……是福壽沒有本事!”
畢竟年歲還小,就有些心機,也被情緒衝散到了一邊,福壽公主一扭身子,靠在心腹宮人身上,便孩子一樣地抽泣了起來。“可我問您,究竟是誰重提和親之事,把羅春從我無緣的姐夫,變作了我的未婚夫……您、您卻怎麼都不肯答我。我也沒想怎麼著,我就是想知道,不成麼?”
她抬起頭來,紅著兔子一樣的眼兒,切切地望著權仲白,幾乎是有幾分歇斯底里地道,“我這一輩子,就被那人幾句話定了弦兒,難道我連他的名字,都不配知道麼?”
權仲白又哪裡能不明白她的心情!他發自肺腑地嘆了口氣,低聲道,“我不會在背後嚼舌根的,公主若信我不會向皇上告密,便也當信我,不會向您透露這個秘密。”
福壽公主沒話說了——這個檀郎,有多迷人,就有多無情,他雖有那水墨一樣潑天的風流護身,可對哪一個如花似玉的後宮女子,都是那樣不假辭色。她就是流上一河的眼淚,恐怕都動搖不了他的決心。
權仲白那話,雖然處處在理,可也點出了一個事實:在他心裡,只怕福壽公主和皇上的地位,並沒有孰輕孰重。也就是說,自己在他心裡,是一點都不特別……
這就有點傷人了,國事當前,她的身份,註定不可能隨心所欲。福壽公主本能地也就接受了這個事實,可無法同戀慕的物件有個結果是一回事,在他心裡毫無地位,那就是另一回事了。她又感到了一種別樣的沮喪,順著心尖尖滴了下來:那個焦清蕙,真就那樣好?生得是挺美,可除了這個,她還有什麼!說到美貌,後宮中也不是沒有能比得過她的女子,憑什麼,憑什麼香山靜宜園裡,流傳的全是衝粹園內夫唱婦隨的故事,憑什麼她得遠嫁漠北,去做羅春的三哈屯,而焦清蕙卻能獨佔鰲頭,坐擁天下最豪奢的財富、最、最迷人的男子,以及最清幽的園林,享著那人間有數的清福?她不過一個偏房庶女,可她福壽公主卻是正兒八經的金枝玉葉!
“先生必定極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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