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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何處沒有陰謀詭計,只怕每一日,都有大大小小的計謀在醞釀、實施、破產。即使如今天子身體不適,朝野間風起雲湧,中朝大臣們,在臺面下的動作又多了起來,但時間依然也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一轉眼便是數日過去,權季青依然是鴻飛冥冥、杳無音訊。即使是良國公亦不得不承認,這小子深藏不露,這一次平地失蹤,動用的只怕也並非是鸞臺會的力量,要在短時間內找出他的下落,只怕是有些難了。
蕙娘如今既然得到權家上下內外的認可,真正成為了下一代的領軍人物,當家人也就不再避諱,雖說權家真正的核心密事,她還未夠資格參與,甚至連鸞臺會的權力構成、內部機構乃至潛藏的人脈力量,她都還是一無所知,只算是個剛入門的初哥。但太夫人、權夫人,也不再把那些內宅當家主母有資格與聞的事瞞住蕙娘,這幾日來,茶餘飯後閒談時,都漸漸將一些家裡的事透給她聽,也多少有幾分自明的意思:這一次權季青大變活人,絕非出於鸞臺會的安排,這個組織嚴密的機構,甚至比燕雲衛都要嚴謹機密,尤其是京城分部,大小諸事全掌握在權世贇手裡,他就在良國公府坐鎮,想要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眼皮上跳舞,鸞臺會內,根本沒人能有這樣的膽子。
有些話大家不用說得太白,當事人自己心裡有數,蕙娘自然明白,雲管事看著一團和氣,其實只怕之前,還是更支援權季青多些。否則按權家長輩說法,他只要說一聲不字,甚至只是微微流露出一點傾向,權季青能指使得動喬十七?如此看來,這對叔侄的關係倒是十分融洽,蕙娘甚至有七八分肯定,當時孔雀所聽到的那番對話中,權季青口中那一聲老叔,叫的就是雲管事。唯獨不解的,只是雲管事既然這麼幫著權季青,那當時為何不私下稍微放一點兒水,把勢力多借給權季青幾分,索性就裡應外合地施展毒計,將她這個威脅,扼殺於萌芽之中。反而還要讓權季青如此委婉曲折地隔山打牛,用如此瘋狂而不確定的手段,去博那萬一的一點希望?
現在大家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開誠佈公,有些話,蕙娘不好當著權夫人的面問,但私底下她是可以問太夫人的——隨著權家局勢的變化,幾個女人之間似乎也發展出了一種無言的默契。現在這段日子,歇芳院和立雪院的關係,漸漸便順理成章地疏遠了起來,立雪院的女主人,往擁晴院走動的次數,反而是逐漸增多了。
“世贇到京城已經有十多年了。”對蕙孃的疑問,太夫人也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是談起了權世贇的生平。“他今年三十多歲,也就是說,當年才剛剛弱冠,就被族裡派到了京中。族中做事,從來都看才具人品,對出身反而看得不重。他就是再有身份,沒有這個能力,也不能挑起這份重任。”
“雲媽媽只是他在此地的掩護人,兩人間當然沒有什麼故事。世贇真正的妻小都在老家,這些年來分隔兩地,對他也是很大的考驗,但他是從不露聲色,甚至當府中人以訛傳訛、陰錯陽差地流傳起了他和你公公的故事後,他也都不以為忤,倒覺得這是掩蓋身份的大好煙霧……”太夫人意味深長,“此人的為人,也就可見一斑了。就算他自己難免也有些好惡、傾向,但該有的分寸,卻決不會逾越一分。我們府裡,當然有會里的一些掩藏力量,但多半也是以護衛外圍為主,真正能夠進入到西院去釋放季青的,則無一不是隻效忠於你公公的心腹。”
她在‘只’字上,加深了咬字,又道,“即使是世贇,對這些人的控制也都有限。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季青給放出來,那是談何容易。”
蕙娘心裡,早把那天揭開真相時,幾個人的所有安排、表現,都重複咀嚼了多遍:一族人一個在東北,一個在京城,京城這一支,世世代代經營下來,也有一百多年的家業了,鐵打的爵位、偌大的家產……嘔心瀝血、把腦袋別在褲腰上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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