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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抬頭,卻見權仲白若有所思地望了她一眼,蕙娘還以為他是想要告辭,又不好直說,見時辰也差不多到了,便起身告辭,文娘雖然依依不捨,可當著母親、姨娘的面,更重要還有姐夫在場,她也不好意思再多撒嬌,只好眼巴巴地望著姐姐上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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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回孃家,回得小夫妻兩個都有心事。待回了香山,權仲白很遵守諾言,一句話也未曾和蕙娘多說,便去料理他的醫務。蕙娘自己靠著迎枕,出了半日的神,越想心裡就越是不舒服:她能接受自己嫁進權家,面對藏在暗處的殺人兇手。但卻正因為外頭世界的險惡,反而對文孃的婚事很是耿耿於懷。翻來覆去悶了半天,如非江媽媽過來給她請安,她怕是都走不出這個情緒泥沼。
“江先生坐。”蕙娘對江媽媽是格外客氣的——焦家規矩,不□份,凡是曾教曉過蕙娘一門學問的供奉,不論這學問在外人看來多麼卑微,焦閣老父子都令蕙娘以禮相待。‘你要學,就說明用得上,既用得上,就要承這個授業之恩’。即使江媽媽身份特殊,焦家不能以供奉之禮相待,她本人卻從未失了禮數。“這一回,又要勞動您了。”
“這是哪裡說來。”江媽媽肅容微微一動,她為這份禮遇難得地笑了。“姑娘出嫁之前,所學那些本領,按說已經足夠使用,這床笫間的事要是懂得太多,姑爺心裡犯嘀咕不說,也有失女兒家的身份。想姑娘今番請我過來,是有別的用意吧?”
這是曾在王府內服侍過的燕喜嬤嬤,真要說起來,在內廷裡還是有過職等的。雖然本人一輩子守貞不嫁,但在房事、孕事上卻是個行家。打量蕙娘請她過來,是為了孕事相詢,也不能不說是其善於審時度勢——也就是因為這份坦然的態度,蕙娘和她談起權仲白,倒沒那麼害臊了。
“先生不知道!”她苦惱地說,“這姑爺他的情況,和您教我的還十分不一樣……”
便將權仲白的特異之處一一道出,“光滑無皮不說,堅硬長大,同您那裡的玉勢比較,還猶有過之……”
她有點臉紅,卻不是恥於此事的私隱,而是恥於自己的無用。“又精通煉精還氣之術,我……我沒一次能壓得過他,總輸得一敗塗地,幾乎連跟上都很勉強。每回事後,總要休息好半天才能回過勁來。”
江媽媽神色一動,“煉精還氣,可不是一般女子能承受得起的。您承受不了,此事難為補益,長此以往,只怕是要吃虧的。現在您提起這事,只怕還是懼大於愛吧?”
見蕙娘垂首不語,似乎默可,她略略沉吟片刻,便吩咐蕙娘,“其實此事說來玄之又玄,不過也就是脫胎自《□》的道家養生之法,這樣的功法,我這裡也有一套。只是從前顧慮到您的身份,未能傾囊相授而已。您常練此法,假以時日,也就能和姑爺旗鼓相當,不至於不諧了。”
說著,就將幾句口訣傳給蕙娘,一邊又道,“這畢竟是慢慢才見效用的,現今姑爺既然徵撻得您吃不消,那麼我這裡有些手段,雖粗俗些,但卻極見效用,學與不學,卻在您自己了。”
“這種事本來就最粗俗了。”蕙娘想到能報權仲白幾次把她折騰得竟要開口求饒的仇,便覺得渾身血液都要沸騰起來,她絲毫不以身份為意,“再說,兩軍相接,比的是手段,又不是身份……您就只管傳授吧。”
江媽媽不知想到什麼,眼底竟掠過一絲笑意,她一背手,一本正經地道,“可姑爺既然天賦異稟、長大過人,則有一事,姑娘必須先行辦到……否則,怕也不好教的!”
蕙娘不禁大奇,忙道,“您儘管說——”
江媽媽便壓低了聲音,說出一番話來,聽得二少夫人神色數變,臉上不禁浮現紅霞,她有些忸怩了,“這——就不能隨意將就嗎……非得——”
見江媽媽不說話了,她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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