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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了閱文館,李元吉登上馬車,隨行的楊珪媚本不願上車,李元吉笑著道了句先生怎又落俗了。楊珪媚想起之前也曾與李元吉一道同乘,遂低首擋住泛紅的臉頰後才上了馬車。
日已到了三竿,李元吉便隨手指了家街邊酒肆,已然過了用膳的時間,酒肆裡空無一人,唯有一個跑堂博士在櫃檯上託著下巴打盹。
竇孝慈一拍桌子,對方驚得差點跳了起來,待見到衣著華麗的眾人,忙不迭的招呼了起來。
“好酒好菜的招呼上!”
這小廝倒也麻利,不多時酒菜便全都送了過來,李元吉招呼眾人一同跪坐享用,楊珪媚本想推辭,但又怕再聽得李元吉說自己落了俗套,故猶豫了片刻,便也跪坐下來,一道用膳。
竇孝慈放下手中飲盡的酒碗,很是舒坦的深吸了一口氣,繼而嘴角含笑的道,“好酒!”
李元吉看了看碗中綠色的酒,似乎還漂浮著東西,眉頭微微皺起,隨即又是喝了一口,與齊王府的藏酒一樣,寡然無味,不由嘆了口氣,“這酒怎如此之淡!”
竇孝慈又是飲完一碗酒,砸了砸嘴,“不過話說回來,這酒喝在嘴中,確實有些清寡。”
宇文思純嘆了口氣,“那猛烈如火的酒我曾聽家父提及過,曾經北地出現,但卻不知為何就失傳了。”
一直未說話的阿史那低聲道了句,“託別急部落曾經從一個不起眼的村子裡搶過幾飲下如火入腹的酒,只是那戶人家全家被殺,所以也失了這份口福。”
原來如此,難怪烈酒再無蹤跡。
李元吉當即一絲喜色湧現眉頭,“為正兄,若是我能造出烈一些,口感更為醇厚的酒來,會不會是一項好營生?”
“更烈、更醇?”
飲酒多年的宇文思純當即眉宇間露出一絲驚愕,正送往嘴邊的酒碗停在半空中,“若真有這等酒,且不說更醇,單憑這烈酒,便能讓眾多人趨之若鶩。”
如此甚好,李元吉大笑一聲,終於找到掙銀錢的法子了。
但隨即李元吉又為難了,這買賣雖然掙銀子,但是眼下諸位都是官身,跟隨他也是為了封侯拜相,又豈會來張羅買賣的事兒。
正在李元吉犯難之時,一陣吵罵聲從酒肆後面傳了過來。
罵聲尖銳刺耳,聽得人好不舒服,飽讀聖賢書的宇文思純劍眉微皺,面上已有絲許的不悅。
“世風日下,悍婦如此……”
在宇文思純低聲嘟囔間,酒肆後走出三人來,罵聲不絕於耳的是一個身穿綾羅長衫外面罩著一個青花面棕邊的褙子,因為身形肥胖,尋常人穿在身上能寬大的衣裳,此刻像是勒在了她的身上,隨著塗抹胭脂的血盆大口一張一合,腰間的肥肉蕩起一圈圈的漣漪。
悍婦的另一邊,是一個身形消瘦的婦人,身上的穿著粗麻長衫,正掩面而泣,攙扶著婦人的是一個十七八歲渾身補丁的少年,少年邊上卻是剛剛在閱文館的小童子。
此刻少年臉色因怒氣而漲的通紅,一雙眼死死的瞪著正在叉腰罵人的悍婦。
這模樣,那瘦弱的婦人是對正在受人欺辱的母子了。
李元吉相信,若不是被他娘拉著,少年此刻或許會撲身上前,將那辱罵的悍婦痛揍一頓。
“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瞪著老孃做啥,整日裡白吃白喝,還要替這一直生病的老不死的花買藥錢,你以為老孃是開寺廟的嗎?”
聲勢凌厲,與狂風暴雨一般。
少年拳頭上青筋暴起,但依舊被身邊的婦人給拉住了。
這般,那悍婦又是更加得意起來,似乎再對著母子兩辱罵沒有暢快的感覺,扭過頭,將躲在櫃檯後的矮胖的掌櫃給揪了出來。
“方三,你怎麼不吱聲了,當年要不是我爹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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