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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灰白色調的臥室,沒開燈,昏暗的光線中,程世巒蹲在牆角。
陳淵的司機在對面,「程醫生,如此護著二太太嗎,你在越南東躲西藏,日子如喪家之犬一般,你不怨她嗎?」
他不語,背對司機,臉朝牆。
「想必你痛恨陳董吧?二太太分明懷了你程家的種,卻要認賊作父,一輩子姓陳,無法光明正大與你相認。」
程世巒終於有反應了,他猛地站起,滿臉漲紅,氣喘吁吁。
司機盯著他,「不公平嗎?假如有機會改變這一切,由你取捨呢?」
好半晌,他又癱倒下去,「我什麼也不會講,你們死了這條心。」
陳崇州看向面前的男人,「你和三叔來往密切,難道不清楚誘供在法律意義上無效嗎。」
陳淵按摩鼻樑,指縫間,眼底浮漾著淺笑,「父親會允許家醜鬧上法庭嗎。大房和二房的榮辱,取決於他的態度,對你們母子疑心,比法律裁決的結果更嚴重,何佩瑜連起訴的餘地,都沒有。」
陳崇州也笑出聲,「外人眼中,你盛名煊赫,是正人君子,此刻的面目不與人知,實在可惜。」
「可惜嗎。」陳淵注視他,「名利場上,誰不是兩副面孔。你扮豬吃虎,以退為進,何嘗不是詭計與虛偽。」
他垂眸,鏡頭中,錄下簡訊截圖。
——佩瑜,你和孩子好嗎。
何佩瑜似乎很猶豫,十個小時後回復他:都好。
——崇州告訴我,我的存在威脅到你,我們的舊情,我們的孩子,也會東窗事發,被大房當把柄扳倒你。
陳崇州眯眼,「你發的?」
陳淵笑了一聲,「不過我的演技遜色你。」
「你過謙了。」他坐下,繼續翻,「你竟然一字不差算出我和程世巒的對話,模仿他,設計我母親。」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陳淵撕掉胸膛的紗布,丟在地上,傷口已彌合,只一道淡淡的縫合疤痕,「何佩瑜放浪,以致珠胎暗結,是她自尋絕路。」
陳崇州合住相機,「三天之內,晟和集團歸還你手上。」
陳淵目送他的背影,「老二,再談一筆交易,如何。」
他一頓,回過頭,「什麼交易。」
陳淵起身,同他四目相視,唇邊噙著笑,「我相信你明白。」
天完全黑下來,陳崇州才走出醫院。
周玉衡等在路邊,目光一瞟,臉色不太好。
估計,在陳淵那,心思不痛快。
他畢恭畢敬過去,拉車門,「萬宥良私下聯合華爾的老客戶,倒戈孤立何鵬坤,華爾岌岌可危。」
陳崇州坐進後座,點上煙,伸出車窗,「我知道。」
「您知道?」周玉衡詫異,「您也在查嗎。」
「我猜的。」他對準車頂棚,吹出一縷煙,「除了萬宥良,沒人能動他。」
本來華爾是國企的領頭羊,轉型央企後,成為眾矢之的,萬宥良則升為國企的老大,一呼百應。
其中,陳淵功不可沒。
二代子弟頭號新貴,富誠未來的董事長,萬宥良籠絡了他,相當於一張大殺商場的王牌,又有翁婿的關係,登上萬家這艘船,不虧。
因此,華爾陷入四面楚歌。
陳淵以為能夠殃及陳崇州,何鵬坤如今的處境水深火熱,十分缺錢,一定會鋌而走險,挪公款,境外洗錢,利用商業的惡性迴圈,養華爾不垮,陳崇州欠了何家三個億,一旦查到這筆帳,稀里糊塗的淪為共犯。
事實上,何、萬二人狗咬狗,陳崇州樂見其成。
他已經向周源借了三億,隨時可以填上華爾帳戶的窟窿,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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