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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香四溢間,陳崇州畫下的字,被他無意一瞟。
——萬,陳。
「你懷疑萬家在搗鬼。」
陳崇州笑著,「伯父的背景凌駕於萬宥良,憑大房的高傲心性,不甘屈居二房之下,華研科技的資本,扶持為央企綽綽有餘,和華爾較量也勉強具備勝算。大哥始終壓我半頭,我貿然翻盤,他手裡現成的武器,會不用嗎。」
他吩咐周玉衡調查陳淵,查了一星期,毫無蛛絲馬跡。
正因如此,陳淵的嫌疑浮出水面。
單打獨鬥,在省內華爾沒有對手,結盟聯合,華爾就力不從心了。
終究,惡虎難敵群狼。
何鵬坤飲盡杯中茶,許久,半信半疑,「富誠會幫襯嗎。」
陳崇州語氣意味不明,「我父親掌控富誠總部,董事局那邊,我分量不夠,假設我在內部管事,伯父需要什麼,我也方便部署。」
何鵬坤望向他,他神色淡泊自若,完全不像下套的樣子。
「我會找陳政商談,扶你上位董事,華爾後面陷入危機,你可要在富誠出一份力。」
「自然。」陳崇州笑意高深,「我和伯父同仇敵愾,商場不就是我們的天下嗎?」
何鵬坤起身,「我會以你母親沒名分,而何家注重體面為緣由,要求陳政安排你常駐董事局。」
陳崇州也起身,將他送至走廊,「我一定盡力為伯父打點。」
臨市那頭,陳淵簽了一單5個億的合同,以富誠集團的名義。
這單,是陳政拿了半年,最終沒能拿下的,業界的釘子戶。
基於此,陳淵在董事局徹底站穩了腳跟。
安橋進病房時,他在批示工程材料的報表,她撂下餐盒,「三爺的訊息,沈小姐在婦幼醫院保胎。」
陳淵不由皺眉,「她有危險嗎。」
「二公子的人脈,全在醫學界,即使保不了孩子,保沈小姐的安危不成問題。」
他目光落在地面搖曳的燈影,「孩子沒了,是好事。沒有牽扯,斷得利索。」
安橋看了他一眼,「您和親弟弟爭女人,輸與贏,對陳家而言都不光彩。何況,二公子似乎動真情了。」
「他動真情了?」陳淵笑了一聲,沒繼續說下去。
「那您動了嗎?」安橋盯著他。
他漫不經心翻了一頁報表,「你認為呢。」
「我認為您對沈小姐的感情,比喬小姐少,比尋常女人多。」
陳淵臉上喜怒不辨。
安橋試探問,「倘若喬小姐沒死呢?您」
他眼神掠過她,分明沒表情,卻射出一股寒意。
她頓時低頭,開啟保溫壺,舀了一勺清粥,「萬小姐在電話中詢問您,何時公佈解除婚約。」
陳淵粗略估算時間,眉間帶一絲笑,「華爾未必能捱過年底,先打壓何鵬坤,逼得老二窮途末路,再動手斬草除根二房。」
「那萬小姐」
「傾覆老二這艘船,還用得上萬宥良。」他摘了眼鏡,揉眉骨解乏,「老二肯定向我討要程世巒,以晟和老總的位置當籌碼。」
安橋思索片刻,「程世巒這枚棋子,很可能扳倒何佩瑜,而晟和早晚是您的,划算嗎?」
「的確不划算。」陳淵合住檔案,「可萬一他狗急跳牆,我防不勝防,前功盡棄更不划算,及時收手,反而贏得預計的好處。」
陳淵講到這,忽然停住,越過安橋頭頂,看向身後。
她回過頭,門口是風塵僕僕的陳崇州。
他下頜胡茬濃密,滋生出淺淺的青色,氣質沉鬱,攝人。
陳淵整理著病號服的褶痕,「怎麼晚上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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