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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後來真不是嗎?」沈楨抬起臉,「你和倪影藕斷絲連,又多了一位名正言順的未婚妻,我們扯得平嗎。」
「我沒跟她訂婚,她不算未婚妻。」陳崇州坐回沙發,「我在想辦法。」
沈楨沒心情,「我累了,明天我可以離開嗎?」
他沉默。
「陳政要關押我多久,你們順利結婚,我再也破壞不了為止嗎?」
陳崇州依然緘默。
「你早些辦婚禮,我也早些自由。」她越琢磨越待不住,翻身下床,「我親口和陳政表態,我沒打算破壞你們。」
他當即站起,伸手拽她,「你真的假的。」
沈楨一言不發,掙扎著往外闖。
陳崇州一字一頓,「我娶何時了,咱倆真沒戲了。」
她仍舊擰門鎖,置若罔聞。
他用力一搪,沈楨踉蹌,被他摟在懷裡,「我不是捨不得對倪影下手,我承認,不請喬藤出山,她活不過五年。喬藤願意主治倪影,不是必須的任務,因為我答應還他人情。有舊情的因素,不是我舊情難了,眼睜睜看著她死,我做不到。」
沈楨凝視他,「我能做到眼睜睜看著周海喬送死。」
「情況不同,沈楨。」陳崇州疲憊低頭,好半晌,「你和周海喬三年,我和倪影有十年,我完全剝離她,需要更久。」
「我迷周海喬迷得神魂顛倒,不亞於你對倪影。我認清他是什麼人,說撤就撤,說忘就忘。」
他擁著她,自始至終沒鬆開。
「陳崇州,我們這段感情,摻雜著倪影,何家,一個遭暗算夭折的孩子和陳淵。它太不美好,也太複雜了。」
沈楨一甩胳膊,抽離他臂彎。
陳崇州聽到陳淵的名字,他走過去,「你對陳淵什麼意思,一心和我斬斷斷乾淨,是投向他懷抱麼?」
她重新躺回床上,「未來會怎樣,誰都沒有預知的能力。」
他掀開被,「你有理了?」
沈楨撇開頭,「我沒理。」
她越這樣無所謂,他越惱,他寧願她辯解,唾棄他的小人之心,甚至撒潑折騰他,至少證明他猜錯了,她的無聲無息更像一種被識破後,潛在的預設。
預設她內心的彷徨動搖,以及對他的情意不復存在。
陳崇州居高臨下俯視她,「破罐破摔是嗎。」
「我不信你,你同樣不信我,我們沒必要繼續無意義的澄清糾纏。」
他壓抑著脾氣,「你不信,我從來都耐心解釋,我不信,你解釋了麼。」
外面傳來一聲雷,她身體便一顫,巨雷如同激烈的爆炸,反覆轟鳴翻滾,沈楨蜷縮在被子裡,僵硬喘息著。
陳崇州無心再逼問,他坐下,抱起她,扣在胸膛。
「沒事。」他握住她冷冰冰的手,「我在。」
鼻息縈繞他清冽的味道,感受亦是熟悉的溫度,縱然天雷地火,山崩海裂,一切彷彿與她隔絕在兩個不相干的世界。
難以侵襲她分毫。
陳崇州維持這個姿勢抱了許久,直到沈楨睡著,他從客房出來,倚著走廊的屏風,調出通訊錄聯絡廖坤。
彼時,廖坤在四季酒店開了一間大床房,前女友洗完澡,同他依偎著調情。
電話鈴驟然響起,他一激靈,瞥來顯,備註陳主任。
以前不清楚陳崇州的真實身份,偶爾放他鴿子,編造他的風流緋聞,毫無壓力。他再豪橫,不過是一個迷妹眾多的醫學界大佬,同一起跑線,同一職稱,談不上差距。
自從得知他是陳政的二公子,廖坤一萬個不敢怠慢得罪。
不止他,國賓半島1、2號院的首富,對陳家也禮讓三分,陳家不同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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