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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橫亙一副男人的輪廓,風聲肆虐,他在雷雨中飄零。
窗裡的女人,伏在窗臺,背影姣好纖瘦,抻動間浴袍的衣擺上移,只堪堪遮住腿,露出皎潔細膩的膝蓋。
陳崇州步伐戛然而止。
「你單純為救我,還是在我身上彌補當年救喬小姐的失手?」
風颳得猛,吹動一室,隱隱暗香浮動,來自她洗髮水的玫瑰味。
陳淵面頰流淌著雨珠,「都有。」
沈楨站在飛揚的紗簾後,「你喜歡和她相似的女人。」
「你那次問我,我回答的是真話。」
她依稀有印象。
陳淵說,她像,也不像。
像喬函潤的神韻,眉梢眼角的嬌嗔也像她,起初,他一恍神,接近了她。
而後,她僅僅是她,無關任何女人。
「你討厭我嗎。」他忽然問。
沈楨垂眸,「不討厭。」
陳淵攥著欄杆,手背的筋脈脹得起起落落,「和他還有可能嗎。」
她咬著下唇,「沒可能。」
門外的男人眼底滲出寒意。
保鏢從後院巡邏繞回前院,手電筒無意晃過,被瓦簷下的黑影吸引了注意,「誰趴在牆上?」
沈楨一抖,「是他們!」
陳淵沿著排水管道一沉到底,落地的瞬間,為首的保鏢摁住他肩膀,「偷到陳家地盤了,你小子沒見識啊!」
他舉臂一掄,正中保鏢頭頂,那人暈眩的一秒,其餘的保鏢前赴後繼,從四面八方包抄,試圖生擒他。
陳淵敏捷蹲下,四周漆黑,路燈也在狂風暴雨中熄滅,幾個保鏢辨不真切,自殺式一撲,亂作一團。
他趁機長腿一掃,接連爆出皮鞋踹在腳踝的哐哐聲,地面濕滑,保鏢站立不穩,紛紛倒地。
為首的領隊一個鯉魚打挺,不顧泥濘拖住他褲腿,「保安!有賊!兇手!」
陳淵瞄準他後頸,控制好力道,一劈。
他後仰,陷入昏厥。
沈楨目睹這一幕,整個人慌亂又窒息,「陳——」
陳淵仰頭,滿身的滂沱,在鋪天蓋地的大雨下笑了一聲,消失在無人小路。
她吐出哽在喉嚨的一口氣,轉身剎那,沈楨發現門口佇立著一個男人,嚇得險些尖叫。
男人不等她叫,先開口,「你似乎意猶未盡。」
是陳崇州。
「你躲在那幹什麼?」
「不然呢。」他邁入客房,「及時出現不是打擾你們幽會麼。」
腔調涼颼颼,有幾分陰陽怪氣。
「陳淵應酬酒局,經過老宅,覺得時間太晚,避免驚動陳政,所以沒進來。」
陳崇州反鎖門,「十點鐘,很晚麼?」他直奔陽臺,墨一般的梧桐覆蓋住樓下,他探出手臂,蠻力一揪,整棵樹劇烈震盪,枯萎的葉子沙沙作響。
揭過影影綽綽的樹杈,三十米開外的巷子口,亮起一束白光,賓士商務在巷口調頭,車廂空寂,只有坐在駕駛位的楊姬。
很明顯,陳淵並未離開。
「他還挺閒。」陳崇州側身,「一會兒再來找你麼。」
沈楨撿起擱在床尾的毛巾,擦拭發梢水珠,「走都走了,還返回嗎。」
「他未必捨得走。」陳崇州開啟檯燈,「當初江蓉軟禁在西院,陳淵每個月末回一趟老宅,他出了名的孝心,跑得也沒多殷勤,喬函潤那檔陳年往事,江蓉與陳政串通,裡應外合阻攔他,他多少也記恨。」
沈楨將毛巾隨手搭在櫃門上,「江蓉再不濟,也是陳政的原配夫人,她爭寵輸了,在陳家照樣衣食無憂,沒什麼可記掛。」
「他卻很記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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