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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政喝著茶,沒出聲。
「或許大哥有其他要緊事,耽誤了正事。」陳崇州審閱著檔案,「只是不知道在忙什麼,大哥可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陳政冷眼旁觀,這局面,二房的頭上幾乎懸掛了一柄刀,陳崇州卻沉得住氣。
不急不惱,平和坦蕩,鎮在了中央,彷彿不屑於流言。
「你母親的狀況,你挺冷靜。」
陳崇州仍舊專註批改合同,「父親一手建立富誠集團,何其精明。家族人心叵測,商場善惡真假,您自有評斷。」他漫不經心翻了一頁,又勾出一處漏洞,「母親,您有孕擋了別人的路。」
書房沒聲晌,徹底沉寂下來。
何佩瑜爬到陳政腳下,嘶啞質問他,「你不信我嗎?我無名無分跟了你三十六年,你相信你的長子,相信外頭的惡意詆毀,不信你的女人嗎?」
無名無分,像一根尖銳的毒刺,再次橫亙在陳政心口。
女人駕馭男人,不在多精,多花樣百出,掐準一個最奏效的,最博得他憐憫的。
先磨軟,再強攻。
陳崇州轉身,面向她,「竟然有這種事。誰詆毀您,理由呢。」
說完,他眯了下眼,提示何佩瑜。
她抓緊陳政的褲腿,歇斯底里辯白,「江太太和徐太太各自組局,籠絡了市裡一多半的太太,這些傳言她們從未散播過,究竟是哪裡的源頭針對我,有證人嗎?那個幕後黑手煽風點火造謠,目的是毀掉老二!你安排老二進富誠,礙了他們利益了!」
陳崇州從容淡定,整理著襯衫衣領,「毀我倒無所謂,我可以退出富誠。繼續做醫生。但是令陳家蒙羞,被同僚恥笑,全然不顧父親的名譽。」
陳政叩擊著皮椅的扶手,不言語。
「在何姨面前,她們多少要忌諱,私下如何議論,您不得而知了。」
何佩瑜猛地回頭,瞪著陳淵。
他笑了一聲,「何姨高齡生子,到時我母親讓位,我也無話可說。富誠給我與老二有何區別呢,兄弟之間還分親疏嗎?即使老二繼承,他忍心害自己的大哥沒活路嗎。」
陳淵側身,似笑非笑,「老二,你會嗎。」
陳崇州也笑,「大哥不會,我就不會。」
何佩瑜伏在陳政腿上,看來是下血本了,賭注長房的地位,也要死咬她不放。
陳政說,「老大,我沒這心思。」
陳淵笑意不減,「何姨與您相識早,當年本該她生下長子,又即將再為您添一個弟弟,她配得起。」
「佩瑜,你的想法呢。」陳政低下頭,逆著光,審視她。
「江蓉姐壓了我一輩子,也習慣了。」何佩瑜仰面,「我從不計較誰大誰小,更不願你為難,只要你信任我。」
陳政眼裡翻騰著漩渦,良久,「其實我和江蓉離了,她是我前妻,陳淵照樣是長子。是我糊塗了,應該早幾年扶正你,都有了名分,老二顏面也光彩。」
他拿起座機,撥通一串號碼,「你聯絡華司鑑定中心,做檢驗。」
何佩瑜整個人僵住,靜止一般癱坐在地上。
她被連夜送進總醫院婦產科,在高幹病房9床,和萬喜喜住同一樓層,一南一北。
鄭主任登記完,和陳淵在走廊碰了一面,「四個半月的胎兒已經成型了,在我手裡絕不敢出事,會捅大婁子。」
陳淵唇邊凝起一絲笑,「你正常照看,不傷無辜,我只讓你保胎。」
他鬆口氣,「那沒問題,24小時輪流特護。」
陳崇州到家時,客廳還亮著燈,溫暖燈火的深處,沈楨躺在沙發上睡得正沉,餐桌擺了三菜一湯,色澤都很清淡。
不油不辣不甜,是他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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