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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天生一對。

終於都成了瘋子。

趙璟被魚酈氣得額頭青筋凸蹦,他近乎於咬牙切齒:「你到現在心裡都不清楚,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抱我,哪怕是個閹人,只要碰到你的手指頭,那都該死。」

他將容顏盡毀的福已甩開,如同甩開骯髒微末的草芥,他接過綿帕擦手,反反覆覆地擦,而後嫌棄地扔開。

低睨癱在地上不停抽搐的福已,趙璟涼涼說:「你聽見了,她不過是與你演戲,收起那些不該有的妄想,把知道的都說出來,說得好,朕可予你全屍。」

福已沒說話,他側過臉,痛苦虛弱地看向魚酈,容顏的醜陋破碎支離,驀得他朝她笑了笑,撥下髻間銀釵。

魚酈想要阻止,福已沖她搖頭,將那銀釵狠狠插入自己的脖頸。

鮮血四濺,濺到了趙璟的袍裾上。

趙璟將外袍脫下扔掉,看看眼前自盡的福已,想起不久前那個同樣的荊意,僅存的一點猶豫徹底消散。

她可真厲害,不光把手伸到了內宮裡,還如此御下有術,一個兩個都這麼乖巧懂事,該死的時候自己就死了。

他彎身坐到魚酈身側,把她的外裳撕了,摟住僅著褻衣的她,嫌棄地念叨:「身上一股子閹人味兒。」

魚酈愣愣看著已經死去的福已,有些難過地心想,她是不是做錯了?在察覺到他來歷成疑時就該將他趕走,或者那樣,他是不是就能留住一條命。

可是他呢?他就沒想過這般算計她,到頭來會害了她?

趙璟循著她的目光看出去,面色不豫,吩咐內侍立即把屍體拖出去。

他撩起魚酈的青絲,看向香案上燒盡的犀香,笑問:「剛才看見什麼?看見你心心念唸的鬼了嗎?」

魚酈目光痴怔,緘默不語。

趙璟最恨她這副樣子,湊到她耳邊道:「兩年了,他早就成了白骨,你要是不信,我把他剖出來給你看看。」

魚酈驟然回神,怒目瞪他,「你敢!」

趙璟道:「我怎麼不敢?你覺得我不敢?」他揚聲喚進嵇其羽,吩咐他去剖了明德帝的陵寢,嵇其羽躑躅著不肯領命,掠了他身側的魚酈一眼,輕聲說:「算了吧官家,何必呢?不值得。」

他正說著,奉命徹查承恩殿的譚裕回來了。

禁衛押解著青兒,她身上的素色衣裙撕裂,襤褸而狼狽,袖角破絮迎風顫,臉上有幾道新鮮的傷痕。

趙璟皺眉問譚裕:「你們皇城司幾時這般無用,抓一個宮女還要這麼大費周章?」

譚裕跪地道:「不是禁衛傷的,是有人想殺青兒滅口。」

趙璟閉了閉眼,把頭靠在魚酈的肩頭,默了許久,吩咐:「請寧棋酒來崇政殿,師兄,要悄悄的,不要驚動旁人,不要傷了老師的聲譽。」

譚裕臉上閃過掙扎之色,還是重重頷首,領命。

寧棋酒歸家半日,至今未見那個派去滅口的殺手來復命,便知不妙,直至譚裕登門,哪怕他說得再客氣,寧棋酒也品出了一絲江河日下、臻於崩壞的意味。

她反倒輕鬆了,交代了府中僕婢關於她祖父四時饗祭的事,便隨譚裕離去。

偌大的崇政殿,趙璟著玄色深衣高居螭龍御座,青兒跪在階前,旁邊豎著一道屏風,映在屏風上憧憧影絡。

寧棋酒的目光在屏風上停留了幾息,倏地笑了。

「師妹。」趙璟許久沒這樣喚她,到如今反倒覺得這個稱謂生疏:「你是襄州才女,是鴻儒寧殊的孫女,該有一份體面,朕不想對你用刑,你自己說。」

寧棋酒仰頭看向趙璟,笑容溫婉:「是我,垣縣的刺客,御苑裡指使青兒殺蕭魚酈也是我,荊意的兒子失蹤也是我乾的,我想將禍水東引向大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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