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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見過尋……江陵郡王?他是胖是瘦?飯量怎麼樣?斷奶了嗎?」
福已一邊給她披衣,一邊道:「郡王很好,錦衣玉食,就是啊……官家不大去看,乳母們倒是盡心,先頭有幾個怠慢的,都讓崔都監杖責後趕出宮了。」
魚酈目光輕垂,幽幽凝著青磚上的紋絡,半晌沒言語。
福已湊到她身前,仰起一張俊秀澄澈的面,柔聲說:「娘子不要傷心,那就是您的孩子,誰也改變不了,待他長大了,自然會來認親娘。」
魚酈笑了,燭光下眼角晶瑩,有著剔透伶仃的光澤。
到辰時,趙璟才暫且從繁雜的政務中脫身,他負著一身疲憊進入寢殿,濃鬱的酒味迎面撲鼻。
他皺眉看向身後的合蕊,合蕊低垂螓首,一聲不吭。
雪色羅帳翩飛如蝶翼,魚酈趴在梨花矮几上,紗衣半傾,露出雪白圓潤的香肩,青絲如瀑灑在地上,與紗裙凌亂勾纏。
纖細白皙的手指搭在桌沿,其下是歪倒的酒壺。
福已跪在魚酈身邊,額頭緊貼著地磚。
趙璟冷聲問:「誰給她拿酒的?」
福已哆哆嗦嗦地跪著上前,「是奴。」
趙璟瞥了他一眼,只道:「打。」
內侍進來要將他拖出去杖責,魚酈恰在這時醒了,她雙目迷離,視線遊散,嗓音略微沙啞:「這是幹什麼呀,不就喝了點酒。」她踉踉蹌蹌地起身,攏住趙璟的胳膊,靠在他肩上,綿軟笑說:「都是我指使的,罰我吧。」
軟玉溫香依偎在懷,趙璟的臉卻冰冷無瀾,他凝向她的右手,問:「手怎麼了?」
魚酈懶懶應付:「受了點小傷,不礙事。」
他沉默片刻,猛地將魚酈攔腰抱起,鳳眸中森涼,「你確實該罰。」
這一番算是有驚無險,將要施刑的內侍把福已放開,齊齊退了出去。
寢殿裡燭光煌煌,徹夜不滅,映在層疊的羅帳上紛亂人影。
福已和合蕊是要在殿內伺候的,到後半夜,福已聽見羅帳內魚酈好像在哭。
他的手緊攥成拳,渾身都在顫抖,合蕊掠了他一眼,撩帳進去送綿帕。
天將亮趙璟就起身了,他幾乎徹夜未眠,但精神卻好,神采奕奕,鳳眸明亮,穿戴齊整後回到床邊,低頭親親魚酈的頰邊,緊貼著她,輕聲說:「窈窈,其實這樣的日子也不錯,你說呢?」
魚酈疲憊不堪,稍稍挪動下身體都像在受刑,她抬起眼皮,目中甚是空洞:「只要別鬧出人命。」
趙璟撫摸她的手微滯,隨即道:「怕什麼?有了就生。」
魚酈粲然一笑:「生出一對你和趙瑋這樣的兄弟嗎?」
趙璟靠著床沿席地而坐,歪頭看向窗外微熹的天光,漫然說:「你要是實在不想生,就算了,你這身子骨瞧上去也經不住折騰。」
他走後,合蕊端進來一碗藥,魚酈如久病遇醫,立即搶過來一飲而盡。
這藥喝完,她像是被抽乾了力氣,頹然癱在床上,愣愣盯著穹頂。
約莫半個時辰,她的肚子開始疼。
伴隨著強烈的腹部痙攣,疼得冷汗淋漓,她捂住肚子在床上滾來滾去。福已和合蕊聽到動靜趕過來,福已心疼地給魚酈擦汗,不住問合蕊:「你給娘子喝什麼了?」
合蕊橫了他一眼,道:「只是尋常的避子湯。」
她怕出事,不敢耽擱,忙派人去請御醫,御醫來看過,覷見緞褥上有血,尷尬地輕咳:「娘子怕是來葵水了。」
魚酈算日子不到,裹在被衾裡說:「從前不會這樣疼得厲害。」
御醫欲言又止:「那避子湯藥性頗烈……」
魚酈便沒話說了,如果是這樣,那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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