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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璟把她拖回來,於她耳畔低聲道:「母親,你若是捨不得父皇,就隨他一起去皇陵。草棚相守,將來也是一段佳話。」
蕭太后倏然怔住,不可置信地仰頭看向趙璟,趙璟已經耐心全無,將他推給蕭崇河,譏諷:「好好勸勸你的姑姑,你們蕭氏的清譽門楣可容不得踐踏。」
從始至終,魚酈安安穩穩走在肩輿上,看完了一場鬧劇。她隔著宮人們看向蕭太后,面上掛著挑釁的笑。
蕭太后怒不可遏又要上前,被蕭崇河飛快攏住臂膀推入殿中。
紛亂中,蕭崇河回頭看了一眼魚酈,神色頗為複雜。
趙璟坐到魚酈身側,肩輿被高高抬起。
行至御苑時,趙璟握住了魚酈的手,沖跟在身側的嵇其羽問:「垣縣那些刺客的來歷查得怎麼樣了?」
嵇其羽回:「臣已讓人去認過屍,基本可以確定是從前越王府軍,至於受誰指使……」
趙璟道:「但說無妨。」
「大娘娘身邊的荊意前些日子經常出宮,行蹤成迷。」
趙璟握著魚酈的手驟僵,魚酈微微一笑:「算了,快別查了,真查出什麼來,還能為了我把你的親娘怎麼樣嗎?」
趙璟涼涼道:「我大魏後宮規訓第一條,便是女眷不得干政。有些事情,她就算是我的親娘也不能幹,你不要太自作多情,不是為了你。」
原來這件事情要緊的地方在於勾結越王餘孽,而不是想要她蕭魚酈的命。但怕是方向錯了,這等周密的部署,可不像她姑姑那個榆木腦袋能幹出來的,她多半是被人推出去擋槍了。
魚酈正想調侃幾句,忽得意識到趙璟那句話是一語雙關,她笑說:「好,我不幹政。」
她面上掛著笑意,心裡卻在想,真險啊,當初差一點就妥協嫁給趙璟了,若真成了親,他們就是另一對太上皇和蕭太后。
將成怨偶,非死即瘋。
趙璟親自把魚酈送回寢殿,終於忍不住,將她頭上的金釵玉環一一撥下扔出去,他將披頭散髮的魚酈擁進懷裡,柔聲說:「我昨夜跪在父皇靈前,一直在想,世人總說千秋萬歲,哪裡來的萬歲?從今年起,朕開始修建自己的陵寢,就睡在父皇的隔壁,那裡頭寬敞得很,朕還給你留了位置。你放心,你再怎麼鬧,有多麼不甘心,你都生是朕的人,死是朕的鬼。」
他說完就把魚酈鬆開了,沖殿內宮人道:「好好伺候娘子,可不許惹她生氣,朕今晚可是要讓她侍寢的。」
趙璟終於扳回一城,笑著離開。
魚酈散發進殿,驀地,揮手掃落了案几上的物什。
宮人們戰戰兢兢跪了一地,只有福已小心翼翼上前,心疼地說:「娘子,你的手傷了……」
魚酈抬起手,果真見指尖鮮血淋漓,該死,傷得還是右手。
她緊張起來,「快去拿藥。」
福已十分伶俐地將藥箱拎出來,擺弄出瓶瓶罐罐,合蕊皺眉看他,道:「你下去吧,這裡有我。」
魚酈卻搖頭:「不要你,就要他。」
福已受寵若驚,殷殷上前為魚酈敷藥。
魚酈乾脆摒退了眾人,只留他在身邊。
福已將魚酈的手擱在綢帕上,像對待稀世的珍寶,每抹一下藥膏,就要送到唇前吹一吹,他嘆道:「娘子的手生得和臉一樣美,要好好愛惜,傷了多可惜啊。」
魚酈歪頭瞧他,覺得這個人真有趣,被趙璟惹出的陰鬱稍散,微笑:「你的臉長得也美,可惜……」
福已面露憂鬱:「可惜,是個閹人。」
「可別這樣說。」魚酈道:「有人多了二兩肉,也不拿它幹人事,呵,還不如閹人。」
福已不妨她竟會開這樣的玩笑,忍不住捂嘴咯咯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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