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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那極細的銀針準確無比地送入血管,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夠做到的,先前田溪橋還在思忖這個問題。
只是看溫監軍說話吞吞吐吐不肯告訴實情,田通判才未追問。
如今想起來……若是對醫術精湛的大夫而言,這自然不算難事。
但他本以為這是女子才會用的手法。
「大夫……」田通判在腦中暗暗尋思著這件事,直到馬兒過十字街的時候,他突然又想起:前些日子狄聞將軍在大佛堂,病發危殆,當時據說是一位楊先生妙手回春……
聯想溫英謀所說「是狄將軍想要的人」,田通判倒吸一口冷氣:「是那個楊易?」
正在這時,他身邊的副手打馬過來:「大人,這件案子真的無通融之處了?」
田溪橋瞥了一眼:「嗯?」
「先前離開巡檢司衙門的時候,潘旅帥手下的人,悄悄地找我,給了我一份供狀,因沒來得及給大人,我先看過了。」
田通判淡淡道:「潘四漣一心想拍京城跟狄將軍的馬屁,只怕要弄些有利於薛十七的東西。」
副手道:「倒不是,看著很公允,也沒有多提薛旅帥,倒是提了一個他身邊的人,就是那位楊先生。」
田通判轉頭看他:「楊易?」
那副手苦笑,把袖子裡的供狀拿出來:「有些話屬下不好出口,大人自個兒看便是了。」
田溪橋接過狀子,竟自馬上匆匆看了一遍。
看完後,臉上的表情就像是吃了豬苦膽一般,低低地罵:「囚攮的畜生,真正沒王法不知廉恥了,女人還弄不夠,公然竟幹這個!」
副手小聲道:「可惜薛旅帥下手太重,不然,真不該因他而喪命。」
田溪橋把那狀子掖到懷裡:「就算是一個畜生,也是巡檢司的畜生,怪就怪薛十七脾氣太急。他但凡忍耐些,這會兒在我手裡的就不是他。」
副手嘆氣,又道:「可這種得罪人的事兒,總叫大人來幹……要真對薛旅帥不利,京城內老侯爺恐怕……」
田溪橋道:「我既然領了,就沒想過什麼將軍侯爺。」
副手沒再言語。
楊儀並沒有被關入監牢。
大概是溫監軍知道楊儀不會逃走,也沒有能力逃,便叫人帶她去下榻之處,只暫時不得離開監軍所就罷了。
施武心頭的那支銀針,本來不至於會那麼快到了心室,可因為他跟薛放生死相鬥,氣血翻湧,那針行的自然更快,可謂必死無疑。
但至於……施武是先給薛放打死,還是先給針害死,就如同溫英謀對田溪橋那番妙論,除非問施武自己,否則誰也說不清楚。
但要給薛放脫罪,算是綽綽有餘了。
畢竟楊儀清楚,狄聞是偏向薛放的,只是苦無契機,加上又是眾目睽睽之下發生的,不好行事。
如今她自己把這個把柄扔出來,溫英謀自然該知道如何處置。
昨天晚上,薛放夜不能寐,兩人在屋內對著一盞油燈一隻狗,說了那些話。
楊儀能感覺到薛放對自己的「客套」,他從不是講究虛套的人,此番卻如此……倘若沒有施武這件事,楊儀或許會覺著,是因為馬幫那夜叫人窘迫不好面對而已。
但如今那奇怪的一夜,顯然不是最重要的了。
尤其是薛放居然要讓她去跟著狄聞。
薛十七郎以為自己做的很妥帖,話也說的漂亮,但他不知道,這對楊儀而言意味著什麼。
乍一聽的時候,楊儀心頭一寒。
她本能的反應是:這是……給丟下了?
但很快她發現不是這樣,就算薛放真嫌她了,也不至於趕在這個敏感時候提出此事。
楊儀仔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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