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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溪橋本來不知道他們想幹什麼,可盯著仵作所指的那根血管,他道:「這兒?好像有點怪。」
仵作沒敢把心臟跟血管切斷,所以大家都靠的很近,看著就像是三個人圍著一顆才掏出的血淋淋心,虎視眈眈,想要做點什麼似的。
門口的兩個副手看著這一幕,汗毛倒豎,只覺著日後必做噩夢。
仵作轉了轉方向,盯著那血管根部聯通心臟的地方:「大人,若是不錯的話,此處確實有異物,要不要切開一看。」
溫英謀點頭:「當然。」
雖只是短短不長的血管,仵作卻用了近一刻鐘才剖開,因為他切的不僅是血管,還有心室。
當那顆心臟被剖開,溫英謀跟田溪橋的眼睛不約而同地睜大了。
在他們面前,心房上方,一枚沾血銀針斜刺在彼,看著就像是不小心卡在喉嚨裡的魚刺,不很大,但很可能會致命,而這個位置,自然比喉嚨更加危險百倍,這會立刻要命。
仵作小心又小心,把那支銀針用鑷子夾了出來,放在乾淨的託盤上。
田溪橋跟溫英謀面面相覷。
溫英謀卻問仵作:「此物為何會在這裡?」
仵作指著施武頸間的那點痕跡:「有人從這裡將銀針刺入,順著頸脈被血帶著進了心室。」
「進了心室,會怎樣。」
仵作苦笑:「大人,想想就知道這人必死。」
溫英謀明知如此,只是多問清楚點兒,也讓田溪橋聽得明白。
田溪橋皺眉:「有人用針刺了施武?是薛十七麼?」
「他玩刀槍的手,哪裡玩繡花針。」
田溪橋一震:「是個女子?」
溫英謀張了張口,嘖道:「總之,有了這根針,便能證明施武不是薛十七郎所殺了。」
「什麼?」田溪橋震驚:「人人都看見了,憑這個就要推翻?也別太把人當傻子了。」
溫英謀沒理他,看向仵作:「你方才說針入了心室必死,那我問你,假如那人在針沒進心室前就死了。這針還會不會進心室?」
仵作搖頭:「大人,銀針是被血帶著進心室的,人若死,血流立即會停,銀針必定不會出現在心上。」
「聽見了?」溫英謀看向田溪橋:「雖然薛十七郎曾痛打他,但在打他之時,他必定還是活著的,所以這針才能動……因為針進了心,人必死。現在銀針已經進了心。那施武就是死於銀針,而後才被薛放補拳。這麼說你可明白?」
田溪橋覺著他的話聽來似乎無懈可擊,但……
「等等,施武的頭你也看見了,你難道要說,薛十七打的他這樣,他還能活著?」
「這可不一定……」溫英謀往門口走了幾步,避開那血氣味道:「畢竟這有很多可能,只要沒有銀針在那裡作祟,施武可能會死,也可能不會死,但銀針已經把害死了,所以絕不能武斷地就說是薛放殺死了他。」
田溪橋被他繞的幾乎糊塗:「這詭辯,虧你怎麼想得出來。」
溫監軍道:「銀針在那裡,你我都看見了,這是詭辯麼?這是真相,雖然是很少有人會相信和接受的真相。」
田溪橋明白他的話。
畢竟如今眾人都認定是薛放打死了施武,如今拿出這根針來,告訴大家這針才是殺死施武的元兇,十個人裡只怕有九個是不會相信的。
就算田溪橋是有名的軟硬不吃,拿出這套說辭,也未必會服眾。
田溪橋呵地冷笑:「原來,溫大人是想把我架到火堆上烤。」
溫英謀微笑:「那就得看田通判敢不敢做這個『殉道者』了。」
田溪橋道:「說來,到底是誰用的這種手法害死施武……難不成是俇族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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