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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閆一安的證供上,又說明瞭因恨蕭太康想要以詐死來追查他,所以才唆使孫五欲活活將蕭太康燒死,這是毫無疑點的。
怎麼看,怎麼都像是蕭旅帥被奸人矇蔽,查明真相後便不惜親手將其處決,而蕭太康自戕之舉,就算他之前有監察不力之過,也足以一死相抵了。
陳獻隔著七八步遠,聽了個大概。
雖然頸間的傷口又開始隱隱作痛,他的心卻終於放下了。
回頭看了看閆主簿的屍身,陳獻又看向自己的手。
此刻他想起的,是蕭太康手背上那些灰黑的斑痕……
他曾經想問楊儀,是不是單純的接觸過屍首就會沾染屍毒。
而沈仵作察覺了閆主簿的「隱秘」後,為什麼單單要挾他以身屈就,而非勒索金銀等物。
又或者沈暫發現的不僅僅是閆一安褻/玩屍首等,而是什麼別的誘因……
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
陳獻閉了閉雙眼,把那所有的疑點都在腦海之中揮去。
如今陳十九郎在意的,是先前他詢問楊儀何在,而侍從同他說的:「是個什麼京內的楊二爺,來尋十七爺的。十七爺沒空,那楊二爺就帶了從之先生去了。」
陳獻問是哪個楊二爺,侍從道:「聽說是什麼太醫楊家。」
十九郎想起薛放曾叫過「楊儀」的名字,又想想楊儀的言行舉止,唇邊露出一抹笑意:「太醫楊家,從之……楊易,楊儀?」
馬車進城。
好像聽見了陳獻的碎碎念,楊儀打了個噴嚏。
小甘忙試她的額:「該不會是被風撲了吧?」
楊儀心裡惦記著牢房裡蕭太康到底怎麼了。她尤其擔心薛放,這一路上都憂心忡忡,不言不語。
小甘端詳她的面色:「姑娘再用心在別人身上,不如多顧顧自己。」
楊儀回神:「我哪裡用心在別人身上了。」
小甘道:「別以為不說我就看不出來。姑娘是擔心薛小侯爺……自己病病弱弱,在府裡又是那樣的處境,不為自己考量,只為他做什麼?」
楊儀給她說的有點發窘:「不只是為了他,我也想知道案子的真相。」
「如今真相已經有了,那為何還要神不守舍?」
楊儀給她說的無言以對:「罷了罷了,你說的都對,是我不好。」
小甘努嘴,卻輕輕地嘆了口氣:「誰又說你不好了,別誤會了人的心,正是因為你太好了,我才看的不落忍。要是別的什麼人,看我能不能多說一個字。」
楊儀望著丫頭圓圓的臉,含笑:「多謝姑娘替我擔心了。」
小甘不放心,又試試她的額頭,給她整了整衣裳:「直接去那御史趙家可使得嗎?若是累了,不如叫二爺再想個法子。不用勉強。」
楊儀道:「不要緊。今日沒有很累著。」
小甘卻又遲疑:「但是那夏少奶奶的胎症,恐怕不是好對付的呢,要不是為了今日出來,這是萬萬應不得的,弄得好人家未必感激,弄得不好就是大禍。」
前世夏綺小產後跟趙家和離,一年不到,趙御史重新迎了新人進門,很快小嬌妻有了身孕,一家子和和美美。
不知是不是因為相比之下過於淒涼,又或者是因喪子之痛,夏綺很快疾病纏身抑鬱而亡。
楊儀當然知道,婦人的孕症是極其微妙難辦的,她對這個也接觸不多,所以當時在羈縻州被黎淵帶去給婦人催產,也是很捏一把汗。
之前她還在猶豫,要不要蹚這渾水,可現在……陰差陽錯,倒是省了她猶豫之心了。
而且現在,楊儀倒也盼著能幹點什麼。
畢竟一空下來,勢必又會牽念薛放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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