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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說著的時候,蕭太康在旁邊聽著,一言不發。
忽然王參軍從外進來:「旅帥,沈仵作的娘子在門口吵嚷不休。」
蕭太康道:「讓她進來,好生安置。」
王參軍往外的時候,小閆主簿從外急急進來:「怎麼聽說沈暫出事了?」
昨夜蕭太康叫他去後橋處理孫五打人的事,他早早啟程,誰知到了半路,便給王參軍派的人追上,要他快些回衙門配合調查。
正往回趕,就又聽聞沈暫出事。
「你來的正好,」蕭太康把那張沈仵作的「遺書」給他看:「你認一認這是不是他的字?」
小閆主簿接過來,猶豫不決:「看著像,可……這是什麼意思?」
——自做孽,不可活。
這話並不難懂。
如果是別人所說,那被說的人必定幹了什麼不可饒恕的罪孽之事。
可如果是沈暫留給他自己的遺言……再加上目前他們所面對的飛屍案,沈仵作的這六個字,簡直如同罪行招認。
而他偏偏又是自殺的。
難不成是因為昨夜召他來說話,他意識到罪行暴露,所以才選擇了畏罪自殺?
薛放,陳獻,甚至蕭太康,甚至王參軍,心裡幾乎都在猜測。
可是一時沒有人開口。
沉默中,楊儀道:「蕭旅帥,我想再去將沈仵作的屍身細看一遍,不知可否。」
蕭太康看她,欲言又止:「你……好。」他頓了頓,吩咐小閆主簿,叫他領楊儀前去驗房。
陳獻趕在薛放之前起身:「我陪從之一起去。」
楊儀微微欠身,又回頭對著薛放點點頭,兩人隨著士兵出外。
人都去了,薛放問蕭太康:「蕭師父,可有話跟我說麼?」
蕭太康道:「昨夜陳十九想留他在衙門,是我非要他家去的。如今出了事……」
「我不是要追究責任,」薛放望著蕭太康:「陸暫是自殺,他為何自殺,還有那六個字,以你對他的瞭解,他莫非是飛屍案的幕後黑手?」
蕭太康的臉色,就如同是黃連粉於面上散開,苦澀的叫人不忍卒讀。
「我覺著他不是。」蕭太康搖頭。
「你很信任你這些心腹之人。」
「是啊,難道你、陳十九,不也是同樣的?我這些人雖算不上出生入死,但也……畢竟同袍之意。」他的聲音也透著苦澀。
薛放道:「昨夜我問他,雞鳴十里莊出事之時他在哪裡,只說是在巡檢司,可能證實他一直都在?」
蕭太康語塞。
陸暫多半都在他的那驗房裡辦事,那種存放屍首的晦氣地方,衙門裡的人敬而遠之,又怎會特意去看。
所以就算沈仵作中途走了,等閒也無人發現,而且雞鳴縣跟照縣是緊鄰交界的,如果說他順便去犯了案子,也不是說不通。
薛放看看蕭太康,突然冒出了一句話:「我倒真寧願這案子是沈暫所犯。可惜他未必就是。」
蕭太康垂眸:「但……他是自殺。你也聽從之說了。若非他所為,他為何要自殺?難道從之弄錯了?」
「她不會錯,」薛放回答,又道:「所以,沈暫自殺的原因至關重要。其實跳脫想想,你我都知道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人甘心情願去死。」
蕭太康扭頭對上薛放的眼神:「你……說的是?」
薛放道:「最直接的法子,找到他的軟肋加以要挾。」
「軟肋?沈仵作的軟肋又是……」
悽厲哭聲從門外傳來。
蕭太康驀地回首。
薛放淡淡道:「關鍵問題是,誰能夠要挾沈暫,讓他甘心去死?一定是個讓他深為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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