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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儀將紙取出,並沒有立刻開啟,回頭看向薛放:「旅帥。」
薛放俯身接了過去,蕭太康跟陳獻一左一右,將那張紙開啟。
上面是極醒目的六個字:
自做孽,不可活。
三個人反應各異,薛放皺眉:「這是什麼?難不成……是兇手所留。」
陳獻斟酌不言。
蕭太康面有異色。
卻聽楊儀道:「旅帥,容我一看。」
薛放忙將那紙展在她面前。
楊儀看著那四個字,又看看地上的人:「這紙,確實是兇手所留。」
蕭太康臉色一變。陳獻道:「從之這般說,可知兇手何人了?」
「兇手……」楊儀望著沈仵作:「便在眼前。」
陳獻直直看她,驀地醒悟。
薛放跟楊儀相處日久,似有一種默契,他明白,而沒出聲。
蕭太康道:「從之這話何意?」
楊儀道:「若我判斷不差,沈仵作應該是自縊身亡,而這張紙,也是他的字跡。」
蕭太康臉色慘然。
薛放問:「你怎麼知道他的字?」
楊儀道:「昨兒蕭旅帥給的那些卷宗,裡頭就有沈仵作親填的屍格。」她昨天看了半宿,對沈暫的字自不陌生。
「不、我不信。」蕭太康搖頭。
陳獻眸色銳利:「蕭旅帥是不信什麼?」
「夫君,夫君!」悲慘驚慌的大叫聲從路上傳來,引得所有人轉頭看去。
路口上,幾個人跌跌撞撞地向著這邊奔了過來,其中還有一道小小的身影。
王參軍在旁道:「那是沈仵作的妻兒。」
蕭太康擰眉轉頭。
沈仵作的妻子被一個婦人扶著,大聲叫喊著,卻得不到丈夫的回應,她似乎意識到迴天乏術,踉踉蹌蹌幾乎摔倒在地。
王參軍一擺手,兩個士兵上前扶著。
那女人卻推開士兵,不知從哪裡來了一股氣力,猛地衝到沈仵作跟前。
低頭望著昨日還好端端的丈夫如今直挺挺橫死眼前,婦人的手顫抖著抓住他:「你起來,起來……我不信,我不信!」
王參軍只得說道:「沈仵作已經、去了,娘子還是節哀……」
「我不信!」婦人聲嘶力竭:「老天爺,這是怎麼回事,好好地為什麼丟了我們娘兒倆去了!」
那小孩子才只有四五歲,磕磕絆絆趕過來,似乎還沒弄明白髮生了什麼,只見母親哭的嚇人,就也放聲大哭起來。
孤兒寡母,如此悽慘,周圍的百姓們也都忍不住感傷。
蕭太康親自走了過來:「沈夫人,莫要過於哀慟,看著孩子吧。」
婦人聽到他的聲音,抬頭看向蕭太康:「蕭大人!」她如同找到了浮木一般:「蕭大人這到底是怎麼了?沈暫為什麼就死了?昨晚上……昨晚上你們那麼著急叫他去衙門幹什麼?到底是誰害死了他!」
王參軍方才聽見了楊儀跟陳獻的話:「沈家娘子,沒有人害沈仵作,是他自尋短見的。」
「自尋短見?」婦人呆了呆,旋即厲聲叫道:「不可能!他絕不會狠心丟下我們娘兩!」
「這位從仵作已經驗過了。」王參軍指了指楊儀,「娘子還是別……」
婦人瞪向楊儀,忽然叫道:「不對,你驗的不對!他不會拋下我們!你憑什麼這麼說!」
薛放踏前一步擋住楊儀:「他若不是自殺,又怎麼會留遺言。」
「什麼遺言?」
陳獻將那張紙給婦人看,婦人卻不識字:「這、這是什麼?」
王參軍剛要告訴她,「住口,」蕭太康卻阻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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