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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縝拱手行禮:“皇上。”
四寶成安等人在他身後叩頭,元德帝目光從她面上掠過,不由得暗讚一聲好個毓秀鍾靈的妙人,但一看她身上的內宦裝束,瞬間失了興致,抬抬手讓陸縝入座,成安等人依次在他身後站著。
淑貴妃坐在上首,端莊含笑,時不時應和元德帝幾句。
她年近四十,相貌卻極美,雲鬢蓬鬆,風情無限,若是再年輕上十幾歲,並不比妖嬈瑰麗的和嬪差了,聽說當年也是寵冠過六宮人物,只可惜紅顏易老,終究抵不過歲月侵蝕,還是皇上顧念舊情,雖然聖寵不多,但對她也頗為敬愛照拂。
此時這位年長的美人目光逡巡一圈,忽的輕輕嘆了聲,臉頰邊垂下的流蘇微微搖曳。
元德帝笑問道:“阿蘭因何事嘆氣啊?”
淑貴妃清淺一笑,風韻天成:“妾只是想到一些事兒,還是不說了吧,免得說出來掃了皇上和諸位姐妹的興致。”
元德帝道:“這無妨,你只管說,朕何時怪過你?”
淑貴妃在座兒上欠了欠身,眉眼悵然:“皇上您日前要晉升賢妃妹妹宮裡的一位二等宮女為貴人,那孩子妾也見過,模樣好不說,做事兒也周全妥帖,妾想著您身邊又多了一週全人伺候,心裡正歡喜,哪知道她竟是個無福的,早早地就去了。”
四寶離得近,聽見這話不由得吃了一驚,淑貴妃就算要搞事也不可能親自上陣,肯定是派底下的妃嬪去吆喝,怎麼今天親自上場撕逼了?
她忍不住低頭看了眼陸縝,見他斜斜一眼看過來,心裡頓時有了譜,想必是這尊大佛算計的,也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手段,竟讓淑貴妃親上陣了?
元德帝也面露遺憾,又略帶嫌惡地道:“不是她福薄,是和嬪蠻橫狠厲太過了。”
淑貴妃附和幾句,又嘆了聲:“妾記著鶴鳴那丫頭身子骨向來不錯,捱了板子還能自己走回長清宮,可惜身子到底沒熬住,一到晚上人就沒了,哎。”
賢妃神色如常,捏著筷子的手不由緊了緊,元德帝微微一怔,輕輕哦了聲,聽她話裡有話,不由得蹙眉道:“愛妃這是何意?”
淑貴妃溫言道:“妾瞧著皇上近日不痛快,宮裡又傳了些閒話,這才多說了幾句,索性把這事兒攤開說,想請皇上您寬心。”
元德帝臉色緩了緩,底下德嬪忽然瞟了眼賢妃,插了句:“妾聽幾個宮婢說,鶴鳴本來回長清宮的時候還好好的,就是走路不大便利,結果在長清宮沒待多久人就不大成了,說起來不過二十板子,生生就這麼把人打死,妾總覺著有些蹊蹺。”
元德帝最近看賢妃很是順眼,聞言臉一沉,淑貴妃忙斥道:“捕風捉影的事兒休得胡言,說不準就是和嬪故意放出來要混淆視聽的!”
德嬪住了嘴,四寶低著頭,目光悄悄轉了一圈,就見枕琴攥緊了手,指節發白,身子不住輕顫著,淑貴妃目光不經意般的落在她身上:“這宮女怎麼了?發癔症了不成?”
枕琴身子一顫,抓住機會地跨出一步,撲通一聲跪在原地,顫聲道:“啟稟貴妃娘娘,關於鶴鳴之死,奴婢有事情稟報,還望娘娘允准。”
賢妃面色一沉,卻沒急著阻攔,免得顯得心虛,淑貴妃心裡不管多爽,面上卻滿是不愉:“好沒規矩的東西,快來人把她…”
元德帝卻抬手止了她的話,他到底對鶴鳴還有幾分遺憾,男人也大都是如此,越沒到手就越念著,聽到鶴鳴的名字便淡淡道:“反正家宴已經被攪和了,就聽這宮女說完吧。”
他說完別有深意地看了眼淑貴妃,淑貴妃仍舊一臉端莊得體,轉向枕琴道:“既如此,你便照實說吧,若有半句虛言,直接拖下去打死。”
枕琴叩頭,哽咽斷續地把那日的事兒說了一遍,還有之後的種種,都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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