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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0章 媽媽爹爹 文 /
花溶在半夢半醒裡,眼前是鄂龍鎮的紅葉,是東林寺禪房外的幽深花木。月光下,鵬舉舉著一大束野花:“十七姐,給你……”她笑嘻嘻地接過花,撲在他懷裡,二人的嘴唇幾乎立刻就粘在一起,久別勝新婚。那是最親密愛人的親吻,是丈夫摟著自己,一如無數個纏綿的夜晚。她充滿喜悅,抱著他的脖子,熱情地回應他。
秦大王被這樣的熱情衝昏了頭腦,只覺得那柔軟的唇,芬芳如蜜,滿含激情,彷彿她瘦削的身子裡蘊含了無窮無盡的熱情,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比記憶中**的滋味更加**,如一枝花,開到最恰當的時候,奔放而熱情,纏綿而嫵媚,比這世界上最美的女人更美;比這世界上最媚的女人更媚。
他第一次領略她如此的熱情,再也不是昔日青澀的,滿是懼怕和畏縮的小丫頭,多好!
“丫頭,丫頭……”
他的呼喚被她徹底封住,唇舌糾纏,吻得他喘不過氣來,將他渾身的**推到頂點,他再也忍不住,輕輕褪下她的衣衫。她毫無羞澀,也不躲閃,整個柔軟的身子完全契合在他的懷裡,溫存而主動,柔軟的手從他的脖子往下滑落,從胸膛到腹部,聲聲**,呼吸急促,像快要溺水的人,擁抱著最後的浮木。溫存,那是一種巨大恐懼之後的虛無,需要慰藉,需要一個溫暖的依靠。這樣的愛,只有最愛的人,才能給予自己。
他一伸手,將她抱坐懷裡,忽然聽得她呻吟一聲,原是拉動了她肩上的傷口,將她整個人幾乎拉扯得清醒過來。這疼痛如此劇烈,她慘呼一聲,眼裡落下淚來,那個夢裡的印象散去,只剩下疼痛,無休止的疼痛,彷彿有人一刀一刀砍在心口。
秦大王急忙停下,輕輕將她抱在懷裡:“丫頭,弄疼了?哪裡弄疼了?”
她迷迷糊糊地緊緊攀著他的肩膀,要睜開眼睛,眼皮卻那麼睏倦,只低低哭泣,臉埋在他的胸口,不一會兒,再一次沉沉睡去。秦大王摟著她,撫摸她的頭髮:“丫頭,等你再好一點,再好一點。”然後,細細檢視她肩上的傷口,以及腰上的傷痕,這些地方,已經逐漸要開始長出新的肉了。他慢慢檢視,輕輕撫摸,一點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像這些日子的每一個夜晚一樣,精心照料她,所作所為,完全是以丈夫的姿態。這女人,本來就是自己的妻子,可不是麼。
朝陽升起,窗戶推開,外面一大叢的花海,密密匝匝的葡萄架,一夜風雨,葡萄經過了雨水的沖洗,落得滿地,剩在架上的,果實上細細的毛灰也去掉,完全露出晶瑩的果子。小虎頭的歡笑聲傳來,吱吱咯咯,手裡捧著一大串一大串的葡萄,摘一個放進嘴裡,不停地跳躍,歡笑:“這個給媽媽吃……這個給阿爹吃……”
秦大王從窗邊轉身,見花溶已經慢慢睜開眼睛,眼珠子烏黑,十分清晰。
他走過去:“丫頭,想起床麼?”
花溶點點頭,坐起來。
秦大王拿出早已備好的綠色衫子遞過去,細心替她穿上,柔聲說:“丫頭,今日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玩兒。”
花溶點點頭,慢慢站起身,第一次,能夠站得筆直。只是,稍微站一會兒,腿便又跛了——受傷的左腿令她失去平衡。
朝陽從窗戶裡照進來,灑滿她的臉龐,彷彿一隻翠綠的畫眉,忽然被獵人打折了一扇翅膀。秦大王心裡刺疼,聲音更是溫柔,彷彿這一生的溫柔,全部集中到了這段時光:“丫頭,你這樣真好看。”
她臉上露出笑容,這話那麼熟悉,鵬舉也總是喜歡說:“十七姐,你真好看……”
她凝視著對面這張滄桑的面孔,眼中那種自己熟悉的溫柔的情意,跟他整個人完全不協調。可是,這柔情卻是清楚的,她都知道,都能看到,體會到。就算在傷重昏迷的上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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