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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鑄文連忙道:「不用明日,我這就去知會他。」
崔尚滿意地笑了笑,「這樣也好,我也乏了,就不留你了。」
孫鑄文告退離去,剛出到門口,便遇到了崔尚之子崔冀,崔冀四十歲開外的年紀,相貌身材雖然端正魁梧,卻無他爹的氣勢,面色泛青,雙目渙散,腳步虛浮,一看便知是酒色之徒。
論官階,他是二品的參知政事,崔冀是四品工部侍郎,但孫鑄文還是恭恭敬敬地向他躬身行了一禮,「崔大人。」
崔冀根本沒拿正眼瞧他,淡淡嗯了聲,就與他擦身而過,對崔冀而言,孫鑄文不過是他爹手底下一條會咬人的狗,還是寒門出身,縱然他官階比他高,他也絲毫不放在眼裡。孫鑄文看著崔冀如此目中無人,表面雖是笑嘻嘻的,但內心早已將他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爹,這孫鑄文怎麼這麼晚還過來,可是有什麼要事相商?」崔冀一邊坐到孫鑄文坐過的座位上,一邊問,看到茶几上未曾動過的茶水,他嫌棄地讓底下人倒掉,給他換了一壺新茶。
崔尚不理會他的詢問,皺著眉頭斥責道:「我讓你這幾日別出去鬼混,你可有把我的話記在心上?」隔著老遠便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和脂粉味,這令崔尚氣不打一處來。
崔冀有些心虛,「我沒去鬼混,只是和幾位好友淺酌了幾杯。」說完又急忙轉移話題,「對了,爹,我今日聽說了一件事,就那位中書令的事,聽說他今日去了花間酒樓……」
崔尚打斷了他,不耐煩道:「行了,我有些乏了,你也回屋把身上的味道洗一下,燻得我頭疼。」
崔冀抬起袖子聞了聞,才不高興地說道:
「爹,你不會妥協了吧?被一個寒門出身的嫩娃子騎在頭上作威作福,父親您能忍麼?要不是我那不孝子死活不肯娶那永安公主,爹也不會被迫裝病不上朝,又丟了相權,想起來,我就恨不得把那不孝子綁起來狠揍一頓。」
「閉嘴。」崔尚聞言不禁沉了臉。
崔冀被崔尚陰沉的聲音嚇了一跳,連忙噤聲,又往外頭看了看,以防有人聽到他方才的話。
說到楚雲容任中書令一事,崔尚可謂滿腹牢騷,卻無處可洩,幾個月之前,聖上有意將永安公主嫁給他的孫子崔璟,永安公主嬌縱任性,張揚跋扈,且喜歡玩弄男人,一有不高興之處便隨意打罵那些面首,崔尚雖然不願意要這個孫媳婦,但也不好抗旨,便與他說了此事,怎知他那孫子厭惡永安公主尤甚,一哭二鬧三上吊寧死也不肯尚公主,他怕自己唯一的孫子有什麼好歹,便讓崔璟裝作患病然後婉拒拒了聖上賜婚,雖然聖上心懷不滿但最終沒有勉強他。
因為此事,崔尚在朝中時時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甚至有隱隱的聲音傳出,說崔氏一族權柄過重為聖上忌憚,崔尚為平息謠言,不得不以身體抱恙為由,暫不上朝,就在他「養病」的短短還不到半個月時間,楚雲容搖身一變從平章政事成為了左丞相,緊接著直接越過他這右丞相成了典領百官,真正執掌相權的中書令。
自聖上登極以來,中書令一職一直空缺,宰臣之首便一直是他這右丞相,不想短短數日,這天就變了。崔尚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畢竟拒親意事已有損皇威,他若再就此事置喙,只怕被按上犯上的罪名。思及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崔尚不禁懷疑聖上和他這位中書令合夥擺了他一道。
自從科舉取士代替九品中正制後,一堆寒門子弟如雨後春筍般瘋狂的冒出頭來,漸漸威脅著門閥士族的地位,這楚雲容更是寒門子弟更是佼佼者,一開始所有人只道他只是一個吟風詠月,醉倒花下的文人雅士,不成想他的筆桿子藏著殺人的利器,殺人於無形,但背後若沒有聖上的支援,他斷不能走到今時今日這個位置。
他已經隱隱能夠感覺到門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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