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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容含笑凝望著那瘦削高挑的背影,眼底有著疼愛之色,眨眼間,那個還在襁褓中嗷嗷待哺的嬰兒已經長成了一少年,正有些感慨時光過得飛快,前面的身影突然停下,然後回頭衝著他露出一大大的笑容。
「父親,你身上的脂粉味有些濃。」
他半眯著笑眼,笑容曖昧,促狹,楚雲容微微一怔,他竟在這張小臉上看到了另外一張臉,那張臉算不上熟悉,但應該也不能算陌生,不過一瞬,那張臉又變得模糊,然後化為泡影消失在他腦海中,回過神來,門口空蕩蕩的,已無人影。
楚雲容出神片刻,最終,所有的情緒不過化作了嘴邊無所謂的輕笑,他抬起袖子輕嗅了下,果然聞到一股脂粉膩香,應當是在花間酒樓裡沾染上的,他忽然感到有些不適,輕嘆一聲,他起身打算去換一身衣服。
楚懷瑜離開了書齋,元寶提著盞燈過來接他,他沒有理會元寶,仰著頭凝望著漆黑無月的夜空,朝氣蓬勃的俊秀小臉有著不符合他年紀的惆悵。
元寶跟著抬頭看了看天,不合時宜地開了口:「小郎君,是想賞月麼?今夜有烏雲,應該看不到月亮了。」
楚懷瑜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你不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
前天他在書院裡與人打了一架,準確的說,是他痛揍了平西侯的小公子趙子昂一頓,起因是李夫子教到家範中孟母三遷一則故事時,那趙子昂嘴欠,說他學了也是白學,因為他沒娘,楚懷瑜當時就怒火就上來了,忍到夫子走後,把他拖到小樹林裡揍了一頓,後來這事傳到了李夫子耳中,李夫子把他叫過去訓斥了一頓。
他想,他爹應該是要他坦白此事,但他不想,此事和他說了又有何用,他爹總不能變個娘出來給他。
楚懷瑜自小就沒有娘,他也不知曉娘長什麼模樣,趙子昂的話並沒有讓他心生難過,只是覺得憤怒。
那趙子昂就活該被打,以後他再嘴欠,他就把他打瘸。
華燈初上,孫鑄文的寓所隱隱傳出幾聲檀板以及婉轉清音。
孫鑄文用完晚膳後覺得有些心煩,便讓底下人找來了兩位歌姬開來陪酒助興,正飲得酒酣耳熱之際,他的隨從匆忙闖入,本有些不高興,直到他稟報導:
「老爺,紅掌櫃已經將楚相公引入花間酒樓,還為他點了一桌酒食,請了舞姬。」
孫鑄文頓時回嗔作喜。
「但是……」隨從猶豫道。
「但是什麼?」孫鑄文催促道。
「紅掌櫃說楚相公對她為他安排的姑娘不感興趣,他在花間酒樓待大概一炷香時間就離去了。」
孫鑄文想了片刻,笑道:「已經足夠了。」言罷讓隨從去備馬,自己則回房裡換了一身乾淨衣裳,便坐上馬車離開了寓所。
作者有話說:
親爹脾氣太好,小兔崽子得親娘來收拾。
第5章
孫鑄文從寓所離開後,坐著馬車兜兜轉轉來到一赫赫門庭前,下了馬車來到側門,即有人將他領了進去,一路穿廊繞戶,只見亭臺高闊,房屋巍峨,不多時來到一富麗堂皇的庭院,僕人將他領到一屋門前,讓孫鑄文在外頭等候,自己則進去稟報,沒一會兒即出來回道:「孫大人請進去吧。」
孫鑄文整了整衣冠才步進去,見正中太師椅上,當朝右相崔尚正悠然飲著茶,只見他六十多歲的年紀,面如雞皮,兩鬢斑白,但精神矍鑠。
「鑄文來了。」他不過淡淡地掃了孫鑄文一眼,便收回了目光,舉手投足透著世家貴族的傲態。
「閣老。」孫鑄文恭恭敬敬地向崔尚行了一禮,崔尚乃是四大望族中的崔氏一脈,他們世家大族在朝野有著崇高的威望及地位,他本人在朝為官幾十年,歷經三朝,資歷深厚,因此大家都尊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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