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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小薇？”
“是。”
“你與範衝是什麼關係？”
被叫上中巴車的姜小薇，儘管已經有所心理準備。但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問的如此直接。
“朋友關係。”
聞言微微垂下頭，臉色微紅的姜小薇，遲疑片刻才答道。
“具體一點，是什麼朋友關係？”
“我喜歡他。”
話一出口，姜小薇的俏臉更紅了。
“你喜歡他。他喜歡你嗎？”
雙手交疊放在身前，在下的左手用力攥了攥右手，姜小薇輕聲吐出一個“不”字。
“你說的‘喜歡’是愛的意思嗎？”
姜小薇點點頭，沒有吱聲。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愛上範衝的？範衝知道你愛他嗎？”
“就最近。他……不知道。”
“不會是因為範衝給你奶奶治病，你心存感激才愛上他的吧？”
“不是。”
幾乎是被逼著，道出了少女的心聲。對於對方這麼快就知道了，範衝給奶奶治病訊息的資訊，甚至沒有引起姜小薇的注意。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這屬於個人隱私，我可以不回答嗎？”
“不可以。這關係到有關mU3547航班的調查工作。你必須如實回答。”
“……因為和他在一起，總能給我一種，難以描述的，超強的依賴感和安全感。”
遲疑了一會，姜小薇不得不如實說道。
“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你在mU3547失控後，躺到範沖懷裡的舉動，正緣於這個原因？”
“是。”
“說詳細點。”
“我、我當時以為，這次將必死無疑了。所以也就不再顧忌什麼。出於來自他身上的安全感，自然而然躺到了他懷裡。而且……”
“什麼？”
“當時感覺，能和他死在一起，死在他懷裡，是我的幸運。”
“這是你表現的比其他人更鎮定的原因？”
“是。”
“在此之前，你們之間還發生過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發生過。剛才我說過，先……他並不知道我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
“是不愛你，還是不喜歡你？”
“不愛我。”
“你問過範衝嗎？”
“沒有。”
“既然沒問過，又是怎麼知道範衝不愛你？”
“他已經有了雲嵐。不可能再愛上其他人了。”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問你與範衝之間，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並非單指男女之間的事情。你仔細想想，在今天之前，你與範衝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發生過類似的，出乎你意料的事情。”
馬上，姜小薇腦海中就浮現出，前天早晨五點左右，範衝突兀出現在，自己僅穿了一件睡衣的房間內。以及，跟隨範衝前往南山一品的住處時，站在其懷中睡著的一幕幕。
“想起來了嗎？”
“沒有。”
“你剛才所說，那來自範衝身上的依賴感、安全感等等，又是如何產生的？又是如何體會到的？你不會告訴我們，是在mU3547失控之後，才有了這樣的感覺吧？”
明顯意識到，對方極有可能，已經開始懷疑範衝。所以，在沒有確定自己實話實說後，會不會傷害到範衝之前，姜小薇決定，暫不告訴對方太多。
“是平時在與先生的接觸中，逐漸產生的。”
“先生？”
“是。不僅是我，還有柏薇，都是這樣稱呼範……先生。”
“柏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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