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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果原以為日子也就這樣,儘管有皇后刁難,六宮嫉恨,可皇上畢竟還是很寵愛小主的,說不定小主會漸漸想開些。可曉得昨晚上才眯了會子眼,就聽見廊下的小鄧子在那鬼哭神嚎,草果這才明白出了事,趕緊幫著將和貴人救下,亦不敢隱瞞,當天就稟報了皇后,心裡著實捏了把汗,嬪妃自戕是重罪,非但牽連家族,她們這些貼身伺候的亦脫不了幹係,和貴人許是不想活了,可她還等著安安穩穩攢到二十五歲出宮呢,哪裡肯將前程賠在一個死人身上?
如今見到豫嬪便如見到救星,趕緊竹筒倒豆子般把什麼都給說了。
鬱宛只在小說裡見過這種真愛至上的角色,乍一聽還有點不適應——她若有和卓氏這般美貌,早就開開心心養小狼狗去了,哪會為死人守身如玉呀?
薩日娜倒是感嘆,「先瞧瞧再說吧,她也實在可憐。」
鬱宛看著她的反應,忽然突發奇想,「額吉,您在嫁給阿布之前不會也有過心上人吧?」
薩日娜給了她一個暴慄,「胡說什麼!你阿布對我可是一見鍾情。」
不同於草原上看對了眼就走到一起,薩日娜那時候頗有點盲婚啞嫁的意思,她阿布原也是附近部族的小頭目,麾下牧民雖少,約略也有幾十口,可因被烏梁海劫掠,寨子裡損失慘重,額吉因此慪病了,阿布則是撐著最後一口氣幫她找了樁親事——他跟根敦原有些私交,不過兩邊勢力相差太大,不敢妄起高攀之念,起初是想請根敦幫忙把她嫁出去的,可根敦一見她就喜歡上了,誓要娶她做正房,薩日娜雖覺得這漢子其貌不揚,可與其嫁給素昧平生的,還不如知根知底的強,因此便答應下來,之後根敦為她料理好雙親喪事,也安置了那些牧民,薩日娜便死心塌地跟了他。
她對根敦倒是沒有很強烈的感情,不過相濡以沫,無形中早就誰也離不開誰。
鬱宛炯炯有神,「所以您還是盼著能有樁轟轟烈烈的艷遇吧,怪不得羨慕人家死生契闊呢。」
薩日娜沒好氣,「快進去吧,就會說嘴!」
心裡暗暗好笑,根敦跟沒張嘴似的,生出來的姑娘倒是伶牙俐齒能說會道,看來還是隨她。
二人進了內殿,門縫只虛掩著,但鬱宛還是小心地敲了敲,裡頭傳來沙啞的輕聲,「進來。」
鬱宛小心翼翼推門進去,只見和卓氏仍穿著那身白袍坐在床頭,脖頸上淤痕點點,依舊無損其容顏——哪怕已是第二次見,鬱宛依舊會被這位的美貌給驚到。
薩日娜神情倒是平常,在她心裡誰都比不上自家琪琪格,那些弱不禁風吹吹就能倒的更不消說了。
鬱宛一時倒不知如何張口,直接說皇后命她來探望的?好像太冰冷了些,在和卓氏看來她們這幫皇室中人本來也都是些劊子手。
那難道問她脖子上的傷要不要緊?聽聲音也知道十分難受,昨晚應該勒了有一陣,何況她跟和卓氏本就不熟,貿貿然跑來關切,倒好像幸災樂禍似的。
鬱宛正斟酌措辭,薩日娜卻十分自來熟地擠上前去,「姑娘,你叫什麼名?」
又朝跟來的小太監努努嘴,讓他幫忙翻譯。
小太監只能無奈照辦。
鬱宛扯了扯母親衣袖,「額吉。」
這麼突然問話會不會太冒失了些?又不是審犯人。
她以為和卓氏會動怒,哪曉得這位沉默了一會兒,卻輕輕開口說了幾個字。
小太監照樣譯成滿語,「她說叫法蒂瑪。」
什麼稀奇古怪的名?像法拉第跟瑪莎拉蒂的組合體,鬱宛鼻尖流汗,這絕世美人的名字可真是一點都不絕世。
薩日娜的反應就正常多了,照例客套了一番,然後便開始自我介紹,說她是從蒙古來的,女兒三年前入選,這回是因為有孕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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