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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宛就發現額吉還是頗有些小兒女情態的,奈何嫁了根敦這麼個心思簡單的大老粗,自個兒也不得不變成女漢子,幫他掌管家業,治理部曲,可在內心深處還是挺愛美的。
鬱宛悄悄道:「別說鞋底鞋面,宮裡光是寢衣都有一百種紋樣呢。」
薩日娜微微臉紅,「裡頭的衣裳那麼費心做什麼?又沒誰看。」
「阿布會看呀。」鬱宛吃吃笑著,「不如我讓製衣局給您做幾件,或是您親自去瞧瞧也使得。」
薩日娜一面罵著輕嘴薄舌的丫頭,一面卻身不由主被鬱宛給帶了過去,僅半個時辰,她就預定下十來件寢衣,其中不乏偏性感的款式,橫豎布料都是現成的,做起來也方便。
製衣局堅持不肯要銀子,薩日娜只得將土儀送了幾袋過去,聊表謝意。這會子她方對女兒在宮裡的地位有了明確認識,原來琪琪格真的很得寵。
鬱宛笑道:「回去之後您就可以穿給阿布看了,看他有何反應?」
「他?簡直對牛彈琴。」薩日娜嗤聲,年輕的時候就不會對她說情話,人老珠黃就更不會了,再說夫妻倆都是半隻腳踏進棺材的人,玩那些肉麻把戲作甚?
鬱宛道:「您試試嘛,這有什麼好害臊的。」
一席話說得薩日娜低下頭去,或許她真可以做做看?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挺有信心的,哪怕歲數上來微微發福,皮肉倒還緊實,胳膊是胳膊,腿是腿——至少在根敦眼裡如此,不然也不會現在還保持五天一次的頻率。
多少老夫老妻都是各睡各的。
她清清喉嚨,「你別管了,怎麼進了宮越發沒大沒小?連你額吉都敢打趣。」
鬱宛抱著她的胳膊撒嬌,「我不管離家多久,總歸是您的小棉襖嘛,難道您捨得脫掉?」
薩日娜哭笑不得,這孩子!
永和宮一片其樂融融,西邊僅一街之隔的承乾宮此刻卻是暗流湧動。那拉氏天天派幾個姑姑到和貴人處教授《內訓》,而和貴人也真箇借著養病之名沒出來,那拉氏便讓她們在窗下誦讀,這波累了再換一批,總之不讓和貴人清淨。
兩方面僵持不下,似乎誰都不肯讓步,而乾隆爺則乾脆當起了甩手掌櫃,充耳不聞——他這會子滿腹心神都想跟草原來的勇士較量呢。
這日那拉氏忽然叫了鬱宛過去,鬱宛還以為要問她養胎養得怎麼樣,準備了一肚子草稿,哪知那拉氏卻嘆道:「和貴人昨夜自縊了。」
鬱宛一驚,忙問道:「人救下了不曾?」
自然是救下了,否則六宮不會像現在這樣安靜,早就鬧翻了天。那拉氏也沒想到和貴人如此氣性,她不過找人訓了她兩句,當晚上便投繯了,虧得守夜的小太監被尿憋醒,瞧見一個黑影掛在窗前,這才慌忙將和貴人放下。
那拉氏想起來都有些後怕,倘若和貴人真箇香消玉殞,皇帝會怎麼看她?勢必會猜忌是她下的毒手。
那拉氏實在沒辦法,身為嫡妻,她無力阻止丈夫寵幸妾室,可作為皇后,又豈能眼睜睜看著宮裡尊卑失序、規矩顛倒?何況還有太后的囑咐在裡頭。
「本宮思來想去,也只有你是個能幹的,想請你幫忙勸勸和貴人。本宮也不求她處處恪守宮規,對本宮尊崇有加,好歹得做做樣子吧?」別叫她夾在太后跟皇帝中間為難。
那拉氏實在心力交瘁,她掌管六宮多年,可因為行事之風,與嬪妃並不親近,何況又有個處處溫存的先皇后作比照,滿打滿算也就婉嬪還能體諒她苦衷。可婉嬪更是個木訥性子,叫她去說服和貴人,還不如讓她自己上吊。
望著那拉氏憔悴青白的面容,鬱宛沒奈何,只得同意。
第100章 勸說
回到宮中, 鬱宛便開始冥思苦想。她深悔自己不該輕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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