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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妃若有所思,「皇上這一陣很寵她麼?」
慶嬪便對她細細講起了木蘭圍場的見聞,又有些歉疚,「怪我沒聽姐姐的話,光顧著貪玩去了。」
其實她本來是要好好爭寵的,當初跟令妃商量的也是這般——她剛進宮時因是漢女,出身低微,沒少被淑嘉皇貴妃舒妃那乾子人磋磨,是令妃處處庇護,又認她做義妹,她才得以平安生存。
對慶嬪而言,令妃便是風雨中庇佑她的那顆大樹,自當同氣連枝,榮辱與共。她雖不知令妃為何這般急於立身,可總得幫她,令妃因著用了林太醫那藥的緣故,頻頻懷孕,一年裡頭倒有大半年不能侍寢,慶嬪便得負責籠絡住皇上,免得萬歲忘了她們姊妹。
可如今她卻把自己的任務忘得一乾二淨了。
慶嬪吐了吐舌頭,「可誰叫多貴人本事大,我怕是爭不過她哩。」
且經過這段日子的相處,慶嬪發覺自己也頗喜歡鬱宛,誰叫這個多貴人想法獨特舉止清奇,每每逗人發笑,誰不想跟這樣輕鬆的姑娘作伴呢?
令妃莞爾:「罷了罷了,我也不難為你,你自個兒想怎麼著便怎麼著吧。」
如今永璐已經生下,她膝下有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倒也不怕鬱宛這個新來的蒙古貴人越過她去——康熙一朝的蒙女最高只坐到妃位,雍正朝更是漢妃當道,蒙女連影兒都不見。
縱使皇帝想破例,太后也會代為壓制的。
令妃的目標卻是坐上貴妃。
打從金佳氏過身,貴妃位空出一個,她跟舒妃便牢牢盯上這塊肥肉,否則也不會撕擄多年,愉妃或許也有可能,但無寵終究是個軟肋。
事實上乾隆爺的位份雖給得大方,可放眼望去,能坐上貴妃位的莫不是從潛邸就伺候起的舊人,想往前一步談何容易。
而她在這個位置已經坐了十年。令妃輕輕嘆息,這般下去,她有何資本同那拉氏爭競,替富察姐姐報仇。
慶嬪寬慰道:「你也別著急,瞧純貴妃那個病歪歪模樣,怕是活不長的,等貴妃位子上沒人了,陛下總得推一個上去,姐姐還怕沒機會麼?」
言畢又撲哧笑道:「你是沒瞧見純貴妃在木蘭的模樣,一個勁幫四阿哥說好話,又挑揀五阿哥毛病,彷彿四阿哥倒是她肚子裡爬出來的,愉妃在一旁臉都綠了。」
令妃微微吃驚,「果真如此明顯?」
雖然知曉純貴妃有意為自己謀求後路,只不曾想她這麼早就把主意打到太子之位上,手未免伸太長。
慶嬪點頭,「還是當著李玉面呢,我就不信皇上沒聽見。」
令妃陷入沉思,若真如此,或許她離貴妃位又近了一步。
她本來設想靠子嗣來穩固地位——譬如純貴妃蘇氏跟嘉貴妃金氏都是生育二子後方得封貴妃,可純貴妃若一直這麼蠢下去,大約很快就有人替她分憂解勞了。
鬱宛接到伴駕的詔令,當然也只能恭受皇恩。
看來她這小小貴人當得倒是自在,想去哪兒便去哪兒,可比成日悶在家裡強多了。
只是天越發冷,不知幾時就會下雪,鬱宛有點擔心南苑的取暖問題。為防萬一,還是讓新燕多準備幾件大毛衣裳,又捎上兩個手爐,要不是嫌太過沉重,她還挺想帶上一簍子銀霜炭呢——這個可比外頭的好,顏色潔澤又沒煙氣,那黑炭可真嗆鼻!
乾隆過來尋她,只見主僕幾個忙得熱火朝天,不由得笑起來,「統共才去四五天,你怎麼跟搬家似的?」
鬱宛撇嘴,「您當然不覺麻煩,男人的衣著多簡單。」
又看皇帝連貂裘都穿上了,長身俊美,上下一個直筒,又兼具保暖功能,她不禁突發奇想,「萬歲爺,不如您把我也扮成男人吧。」
就她一個女眷隨行也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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