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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是與先皇后孃家結親,純貴妃更如吃了一顆定心丸,她一直擔心皇帝會因永璋遷怒永瑢,先前秋獮之事也令她如鯁在喉,生怕皇帝察覺什麼,如今瞧著,皇帝對她到底還是念著舊情的,否則不會對瑢哥親事這般上心。
相形之下,失去六宮之權都不那麼難受了。
眾人其實早就聽到風聲,不過還是裝出一副驚喜莫名的情狀,齊齊向純貴妃道賀。
鬱宛則暗暗納悶,她以為乾隆爺是個怨憎分明的性子,這一年來純貴妃的所作所為分明觸碰到底線,難道是她錯估了乾隆的忍耐度?
等從翊坤宮出來,小鈕祜祿氏趕上她,問那盛老闆究竟如何下場。
鬱宛隱晦地提示到,盛淮山少了一骨朵東西,據說被太監們拿去餵狗了。
小鈕祜祿氏聽得稀里糊塗,「少了什麼?手指?」
她只聽聞賭坊裡常用這種法子作為懲戒。
鬱宛:……看來是個純潔的姑娘。
她就不汙染小鈕祜祿氏的耳朵了,便含糊點了點頭。
小鈕祜祿氏嘆道:「可惜是個自毀前程的,前兒我到慈寧宮看姑母,姑母還唸叨著那出小戲呢。」
幸好三條腿的蛤口蟆難找,兩隻腳的小旦好尋。這盛淮山無非容顏秀麗些,太后更看重的倒是戲臺上那把好嗓子——再尋個經驗老道的就是了。
只是市面上新鮮戲文就那麼些,翻來翻去總會膩味,太后就盼著幾時能再出個新本子才好。
鬱宛忙道:「你沒說那折戲是我作的吧?」
小鈕祜祿氏笑著搖頭,「姐姐特意交代我要保密,我哪裡敢說。」
鬱宛唸了聲阿彌陀佛,她就怕被人催稿,雖然她眼下有個新靈感,可尚需時間打磨。首先背景就得改一改,不能發生在皇宮,那太明顯了,頂好換成富貴人家的後院,她的身份也得變一變,是個外地過來的胡姬呢,還是勾欄買到的清倌人?萬歲爺當然還是那個男主,潘驢鄧小閒五樣俱全的人物,不能讓他被戲子的風頭給比下去——比起抓姦,觀眾總是更樂意看偷情的,那就得給女主的堅貞找個合適的情由。
鬱宛越想越覺得文思枯竭,決定還是叫小桂子去市面上搜羅些類似的話本子來,好激發靈感。
畢竟她目前唯一能想到的只有金瓶梅,而在她有限的認知裡,潘金蓮是絕不會對西門慶守身如玉的。
第87章 過繼
十月十三頒金節, 乾隆在保和殿內辦了一套家宴,列座者皆為王親宗室及內外命婦們。
鬱宛在這種場合一向興致缺缺,加之不能飲酒, 更覺得無甚滋味。在場那些宗親多是去年除夕就已見過,只多了個衣裳素淡的婦人, 看著十分眼生。
新燕悄聲道:「她是慎郡王福晉。」
鬱宛恍然, 慎郡王是去年五月過世的,除夕福晉還在守孝, 自然不宜見人。只是如今雖滿一年, 看她臉上仍有些鬱鬱寡歡之色, 淡妝素裹,想必自個兒並不願出來交際, 皇帝又何必強人所難?
許是察覺她心中困惑,乾隆含笑斟了一杯酒, 讓李玉端去給福晉祖氏, 還十分體貼地稱呼她皇嬸。
祖氏誠惶誠恐接過,一飲而盡,臉上愁苦卻未有分毫減輕。
乾隆嘆道:「皇叔因病過身,朕聞之實在嘆惋,遙想幼時嬉戲玩鬧之誼,恍惚如夢隔世。原以為能看他兒孫繞膝,怎料卻……」
祖氏幾乎落下眼淚,這也正是她心頭最痛處。她自己是個不中用的, 千方百計只生了個格格, 可側福晉們她並不曾虧待, 怎麼老天爺偏不肯予以回報?好容易養了兩個庶子, 卻都沒能活過二十, 難道命裡註定郡王一脈得斷在她手上?
去年她握著病榻上丈夫的手,看他一點點在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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