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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已過了爭寵的年歲,針對多貴人不過是借題發揮——難道她還能指著鼻子去罵皇帝?
那拉氏嘆道:「阿哥們還小呢,一個個的才剛成家,你又何必如此著急?」
純貴妃流下眼淚,「皇后娘娘,和您說句掏心窩子的話,我的永璋是不中用了,陛下金口玉言斷了他的指望,可永瑢怎麼辦?難道因他哥哥的連累,連個郡王都做不成,只能封貝勒?若是十二阿哥登基,臣妾自然是不慌的,可若陛下選中的是五阿哥,那臣妾母子當真沒條活路了。」
那拉氏勸道:「愉妃倒不是這等人,且終究是些沒影兒的事,本宮看你太過杞人憂天。」
純貴妃撫著衣襟上的描金芍藥,怔怔道:「我不是為自個兒,是實在讓萬歲爺給嚇怕了。」
當初孝賢皇后的喪儀上,大阿哥永璜跟她的永璋同被乾隆斥責,何其冷酷。大阿哥是個心氣怯弱的,回去後就被嚇病了,沒多久憂懼而終,她的永璋險險撿回一條命,可誰能保證皇帝不會再發作?
這宮裡的皇阿哥們,看似風光滿面,一個個卻是把腦袋懸在刀尖上,說不準什麼時候就人頭落地了。
純貴妃無法不慌張。
那拉氏跟她皆是從潛邸裡出來,好歹有些相伴之誼,早些年眼看著她戰戰兢兢在高貴妃手底下過日子,好容易生了兩個皇子,以為熬出了頭,哪知仍是泡影——她很能體諒純貴妃的苦衷,可也更不忍見她如今面目,當初那個如珍珠般明媚鮮活的江南女子,到底還是一點點磨成了魚目。
那拉氏嘆道:「慈寧宮皇額娘生辰將至,你好生打點著吧,若能哄得太后開懷,回頭讓她老人家給永璋求個恩典,也省得你終日提心弔膽。」
純貴妃臉上這才好看了些,忙道:「謝皇后。」
等她離去,容嬤嬤便輕輕上前為自家主子揉捏肩膀,「您跟她說這些做什麼?奴婢瞧貴妃娘娘就是塊不開竅的頑石。」
那拉氏苦笑,「只是不忍見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犯錯,好歹給她提個醒兒,看她能悟到幾分罷。」
只是醫者慣來不自醫,她在這裡嘲笑貴妃愚蠢,屢屢觸犯聖怒,她自己可還不是一樣?身為嫡妻,依舊握不住丈夫的心,都是無用之人啊。
作者有話說:
今晚可能沒有了——如果沒有的話,大家就明天下午六七點過來看吧,作者菌儘量多更一點
第36章 賀禮
為了慈寧宮太后娘娘的壽辰, 宮中可謂如火如荼。
宮中要緊的日子有三個,除了滿族最有名的傳統專案頒金節、皇帝的萬壽,再論下來便是太后老佛爺的千秋了。
乾隆自封為純皇帝, 他大人自是至純至孝,由他起頭, 闔宮嬪妃當然不得不做個賢惠的榜樣, 哪怕沒了孩子的那拉氏和快要臨盆的忻嬪也一樣。
鬱宛也不例外,加之她很懷疑秋獮途中鈕祜祿氏撞破了自己跟乾隆的「姦情」, 愈發得挽回點印象分, 算她妖媚惑主好了, 只求老佛爺高抬貴手,讓她這隻小狐狸精安生度日, 她發誓也就是床笫間放肆點兒,絕不會去禍亂朝綱的!
只是, 送什麼好呢?
鬱宛讓小桂子出去打聽, 大夥兒的禮物倒是大同小異。那拉氏善書法,便送了一卷手抄的佛經,還是在佛前開過光的;純貴妃送了一幅萬字不斷頭的錦被,據說是她親手拆縫——看她病得東倒西歪模樣,做床被子總得小半年的,莫非秋獮前就開始準備了?當然要是旁人代勞也沒得說,誰也不能指證那不是貴妃娘娘的針線嘛!
令妃送了一尊和田玉製的觀音像,知道老太后不待見自己, 她便愈發顯出暴發戶做派, 故意氣人似的, 鬱宛偶爾覺得這位娘娘也挺剛的。
愉妃則是送了親手製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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