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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實在想要公平——」李既白嗤笑一聲,語氣帶著侮辱和玩味,「那要看你接下來的表現。你伺候好我,我可以考慮讓你好過一點。這樣算不算公平,嗯?」

場景混亂不堪,逐漸向失控的深淵滑落。

林深在驚怒交加的抗拒中,不斷地重複受傷,然而沒人在乎,在乎他是不是痛,在乎他有沒有哭。

衣服已經被盡數除去,蒼白的身軀在暗夜裡受難,像被丟擲水面的魚,在乾涸的河床上被獻祭。

他的身體被撕成碎片,被擺出各種姿勢,被施加各種詛咒,詛咒他在長夜中永不醒來。

他現在才知道,李既白在把他當戀人那短暫的時間裡,是多麼溫柔。那些相擁而眠的無數個夜晚,林深說不行,李既白總會停下。

然而那些溫柔像彩色泡沫,一觸即碎,騙騙小孩子罷了。現在無論說什麼,那人也不會停下了。

於是從19歲到25歲,跨過六年之後他們第二次做愛,依然殘忍。

李既白也並不好受。

林深在最開始的反抗和慘叫過後,便不再吭聲,偶然在李既白兇猛的幾次撞擊下忍不住悶哼出聲,也是死死咬著牙關,極為壓抑。

李既白越發恨他,折磨他的手段也越甚。力度彷彿要把人撕碎,快感一波波傳來,到達大腦,然而心臟卻有一股難言的酸澀,撕扯著發疼。

他抬手去抓林深的臉,想把他翻過來,卻抓了一手滑膩膩的水。

林深的眼淚不要命地淌,在暗夜裡散發著晶瑩剔透的光。李既白在林深看不見的角度,將手指滑過舌尖,鹹的。

那股撕扯著的疼於是在全身遊走。

那人還在哭,無聲無息。從把人抓回來到現在,那人的眼淚就幾乎沒停過,怎麼自從報完仇逃走之後,這人之前的冷靜自持就不見了呢?

受了這麼多傷,又哭得這麼慘,還敢跟自己要公平,有什麼籌碼讓他這麼不自量力?難道仗著自己還愛他嗎?

愛嗎?

這個問題讓李既白陷入持續的迷茫,進而慌張。

愛。

他很快就確定了答案,無比確定。

他愛林深。

無論林深做了什麼,他都愛他。

愛著背叛了他的林深,殺了他家人的林深,為他擋子彈的林深,在國外陪伴他的林深,以及18歲那一年,推開他住所大門笑著喊他哥的林深。

但也恨他。

他粗魯地用手擦著林深臉上的淚,嘴裡很兇地呵斥「別哭」「不準哭」「再哭讓你天亮也下不了床」。

最後釋放的時候,他用手固定住林深的臉龐,嘴唇壓過來,吃他的眼淚,呼吸洶湧粗重:「放心,我不會把你扔給任何人,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在我身邊,永遠都不能離開。」

手腕被解開的時候,林深不受控地抽搐了一下。他身上狼狽不堪,呼吸微弱無聲。李既白抱著他去衛生間,燈開啟,亮光盈滿小小的空間,刺得眼睛都睜不開。

僅存的理智拉扯著他的羞恥心,他從未這樣面對過李既白,他曾經放在心尖上的人,肆無忌憚審視著自己的赤裸、悲慘和無力。

燈光太刺眼,他的痛苦無所遁形。他抬起一隻手,捂住雙眼,修長的手指骨節分明,帶些細小的擦傷,蓋住了眼睛,卻蓋不住簌簌滾下的眼淚。

李既白將他放到浴缸裡,看了他一會兒,眼神晦澀不明:「這才剛開始,就受不了了?」

「總得想開,要不然餘生那麼長,怎麼熬得下去!」李既白冷哼一聲,在熱水裡打出綿密的泡沫,向林深身後探去。

林深不易察覺地發抖,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為自己清理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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