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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既白瞥一眼已經有些焦灼神色的老頂,情緒不明地說了一句:「人帶回來了。」
老頂一愣,立刻開口想說什麼。李既白揮揮手,他又硬生生把話嚥下去。
「外面該怎麼找還怎麼找,不要停。同時放幾個線索給老爺子和魏家,讓他們找遠一點。」李既白說完,抬眼看向老頂,眼神裡帶了警告,「林深回來的訊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還有,你要記得,」李既白食指叩了叩書桌,「從他叛逃開始,你們就不再是同伴。無論他什麼結局,都和你無關。你首先是李家人,不要做多餘的事。」
老頂青皮寸頭下能看見清晰的血管,隨著李既白的話突突直跳。
他拿不準李既白對林深的感情,但他知道李既白對叛徒的手段。有那麼一瞬間,他後悔自己在那個邊境小鎮跟上了去買晚飯的青年。
林深在滿頭大汗中醒過來。睜開眼,房間內昏暗模糊,鎮定劑帶來的後果像是宿醉,頭腦昏漲,胸口也悶。他有些茫然,這是哪裡?什麼時間?
他長長吸了一口氣,慢慢晃動僵硬的腦袋,突然蹦出一個念頭,該去冷飲店上班了,老闆該等急了。
不對!似乎在上班之前發生了什麼事。
什麼事呢?意識一點點清醒,記憶如潮湧般恢復:他被抓到了。
「醒了?」
身側突然傳來低沉的一聲問句,嚇得他幾乎心臟驟停。他猛地轉頭,用力眯了眯眼,才發現那個一直坐在沙發上的身影。
那人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悄無聲息躲在暗處,從他一醒來就觀察著他的一舉一動。
落地燈開啟,房間內霎時湧出昏黃的光亮,不刺眼,但說不出的幽暗心慌。燈光中露出一雙黑且深的眼,淡而直白地盯著他。
李既白一身淺灰色舒適的家居服,頭髮和臉看起來都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完澡,像一隻大貓藏起了利爪,慵懶放鬆。他算著時間,看著床上那人從沉睡到清醒,從茫然到驚懼,每一個細微動作和表情都被他放大了數倍審視研究。
林深似乎想說什麼,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出話來。很快,他的表情又變了,因為腳上的東西。
他遲鈍地發現自己右腳踝上扣著一個黑色圓環,質地清透的金屬泛著淡淡光澤,更顯腳踝蒼白細瘦。
這個東西他太熟悉了,是電擊腳鐐。
佩戴者只要超出劃定範圍,腳鐐就會報警,終端連線手機,如果逃跑,腳鐐發出的電波一秒鐘之內就可以放倒一個成年人。至於終端在誰的手機裡,不言而喻。
林深手指無意識抓了抓身下的床單,繼而又發現一個問題:他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地上鋪著很厚的地毯,牆上也是,房間裡除了他身下這張雙人大床,唯一的傢俱就是角落裡一張沙發,現在那裡坐著李既白。
「既然醒了——」李既白緩緩站起來,一身居家裝扮看起來比平時的他溫和很多,整個人都懶懶的,走到林深跟前,居高臨下俯視,像在巡查領地的鷹,「那就開始吧!」
第39章 憑什麼跟我談公平
那就開始吧!
李既白說完這句話,整個人氣場就變了。懶散的神態一掃而空,侵略、威壓、危險的氣勢瞬間襲來,在空氣中爆開,炸響在林深耳邊、心底和身上。
事態在林深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向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或許那只是對林深來說不可控。
突然壓下來的人像一座山一樣難以撼動,林深在懵懂茫然中反應過來,瘋狂掙扎。
然而鎮定劑餘威仍在,對李既白骨子裡的臣服和屈從已成為本能,身上的舊傷讓他脆弱,所以那點掙扎反抗根本不夠看。
李既白遊刃有餘地將他翻過來,臉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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