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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她都是這樣。

冷如冰霜,眼神空洞,半分他的影子都落不進她的眼裡。若是往常,依照任遙的剛烈性子,被這樣擄了出來,肯定早就鬧開了,可她沒有,安靜至極,連話都很少說。

陳稷知道她是為了肚子裡的孩子。

郎中為她把過脈,這個孩子的情況很不好,她胎像不穩,又多思憂慮,連帶著身體都虛弱了許多,一天中有大半時間都是閉著眼睛,唇色發白,額角冒著冷汗。

陳稷甚至有些感謝這個孩子的到來。

若非有他,他們之間也許永遠都不會有這麼一段安靜平和的獨處塵光。

他在任遙耳邊娓娓訴說著自己的一片衷腸,說到情動處,嗅著她頸間那沁人心脾的芳香,不禁情絲盪漾,將手覆上了她的衣襟,半分摯情,半分懇求道:“阿遙,我會溫柔的,你溫順些,我只要你一次,不會傷到孩子,好不好?”

他嘴上在徵詢著任遙的意見,可手間動作不止,已將那片玉色衣襟扯下了半寸,香衫滑落肩頭,露出了雪膩如凝脂的香肩。

任遙倏然握住了他的手。

“陳稷。”

她的嗓音微微沙啞,壓抑著巨大的恥辱,強扯出平靜泛著微微冷意的嗓音:“你說你喜歡我,你究竟喜歡我哪裡呢?”

陳稷沒料到她會主動與自己說話,心中大喜,只覺滿腹心腸像是快要融化了,攏著她,目光執惘,溫聲道:“我喜歡你的善良聰穎、靈動明媚,從在國子監時我就喜歡了,那時的你像一道光,照進了我灰暗的人生裡,那時我就發誓,你一定是我的,一定是我的。”

“我是一道光?”任遙彷彿覺得好笑,她轉身看向陳稷,將他覆在自己衣襟上手掃落,把半褪的衣衫拉回去,含著譏誚道:“那時的我在父兄身邊,被好好的保護著,遠離這塵世的一切汙垢,我能不善良?能不明媚嗎?”

“可是今晚,你要是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是,我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不會反抗,你倒快活了,那我呢?我再也不會是從前的任遙了,善良聰穎?靈動明媚?我憑什麼要善良?憑什麼要明媚?”任遙露出了扭曲的笑意,看向陳稷的眼底:“你就要親手毀了你心裡的光了,高興嗎?”

陳稷眼中的光亮一點點黯淡、冷卻。

默然片刻,他鬆開了任遙,緩慢後退,黯然傷慨的臉上勉強堆砌出一抹溫和的笑:“你……你好好休息,別怕,我就在你的隔壁。”

說罷,他轉身推門出去了。

門被重新關上的一瞬,任遙像是耗盡了所以力氣一般,撫著胸口跌坐在繡榻上。她單手搭在木几上支撐著自己纖弱的身軀,手瑟瑟發抖,胸前起伏不定,淚水浸溼了睫宇,一滴滴跌碎在紅漆桌面上。

無聲地哭了許久,她咬緊了牙,哽咽著、恨恨呢喃:“南弦,你這個混蛋!我說過不想離開你,我說過讓我陪在你的身邊,你不肯!你為什麼不肯……你在哪裡?怎麼……還不來救我……”

任遙哭了一會兒,想起什麼,忙抬起手背擦乾臉上的淚,低頭捂住肚子,輕聲道:“別怕,不會有事,你爹會來救我們的,他一定會來的。”

她一遍遍地輕喃,是在安慰孩子,也是安慰自己。

安慰過後,她起身檢查了門,將銅閂拴緊,上榻睡覺。

大約睡到了後半夜,外面迴廊傳進一陣喧鬧聲,任遙懷著心事,本就眠淺,猛地驚醒過來,卻也不敢出去看,只能坐在床榻上豎耳聽著外面的聲響。

她隱約聽見了陳稷說話的聲音,除了那些隨從偶爾的應和,還有一人的聲音,雖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可能聽到那人的聲音格外尖細,卻又不似女子,介於男子與女子之間,詭異至極。

後面他們似乎起了爭執,那個尖細嗓音嚷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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