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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噎,很是意外,認真思索了一番,覺得自己應該沒有得罪過這位,便格外寬容好心道:“倒沒有這規矩,只是天冷了,若是睡在外面會著涼的。”
扶風冷哼一聲,正想再擠兌他,被江憐搶先一步推開,江憐衝任遙微揖,溫和道:“謝任姑娘關心,只是在北疆連年征戰,已養成了習慣,大人安寢我們都是要守在門外才放心的。”
任遙聽得詫異,心想,文旌又不是三歲小孩兒,莫不是還怕他睡著睡著會偷跑出來不成?
這邊三言兩語的說著,那邊下人又催,道亥時以至,請他們快些離開。
任遙只得跟著曾曦走。
待他們走後,文旌站在門前望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沉默了好一會兒,最終一言不發,返身進屋,關上了門。
那扇門關上,金明池瞥了一眼扶風:“你吃嗆藥了?別跟我說你沒看出來大人對他這位義妹是什麼心思。”
扶風忿忿不平道:“我看出來了,就因為我看出來了才生氣。咱們大人是何等人才,哪家姑娘若是被他看上,都該燒香拜佛,歡天喜地才是。她可倒好,跟個木頭似得,瞧把大人拿捏的,跟失了魂似得。”
金明池張了口,又閉回來了,搖了幾把摺扇,沒好氣道:“行了,你懂什麼,別跟著瞎摻和,等哪天她成了丞相夫人,小心吹枕邊風,給你小鞋穿。”
江憐道:“我看任姑娘是個厚道人,剛才扶風那麼過分她都不生氣,她不會這樣做的。”
扶風白了他一眼:“你看誰都是好人。”
江憐還待爭辯,被金明池攔開。因寢房裡的燈滅了,三人暫時息鼓休戰,各自守窗守門,抱著劍如臨大敵般。
……
寒風呼嘯了一夜,到天明時,飄起了碎碎細雪。
文旌一大早就出門了,他要親自送舒檀回鎮遠將軍府。
任遙躲在臥房裡研究了會兒針線,心思飄忽,總忍不住想昨天晚上的事。文旌好像話有深意……她越想越覺得亂,心亂如麻,連坐也坐不安穩,揹著手在茜紗窗前來回踱步,最終把思緒放在了思寤上。
那把劍什麼都好,就是給人感覺有些冷,缺個劍墜。
任遙心想,得給它配個喜慶些劍墜。
她捉摸了一番,從妝臺裡找出一個木雕小墜子,這是用菩提子雕的,鏽紅色,用紅絲絛拴著,指甲蓋大小,是個活靈活現的小貓頭。
任遙放在陽光底下仔細觀賞了一番,心想,又可愛,又喜慶,改天一定要把它給文旌,讓他拴在思寤的劍柄上。
外面總傳他冷厲可怖,沒準兒就是因為他從裝扮到佩飾都太過冷。
她有一搭沒一搭地胡思亂想著,冷香的聲音從外面飄進來:“姑娘,馮公子來了。”
任遙心思一凜,忙反應過來,大聲道:“不用進來,有什麼話隔著窗說就行。我們不熟!”
她至今還記得文旌撞到她和馮元郎離得近時那怒氣隱隱浮動的模樣,文旌向來不喜馮元郎,雖然今天他出去了,可就怕萬一,任遙可不想舊事重演。
罕見的,馮元郎竟十分識趣,沒多做糾纏就自覺地走到了窗前,隔著一道細菱格茜紗窗,垂頭喪氣道:“阿遙,我心裡總是不安,害怕……害怕二公子,哦不,是丞相,他會報復我。”
任遙沒所謂道:“他只是不喜你,你躲著他些就是,你又沒做什麼得罪過他的事,他為什麼要來報復你?”
窗外沉默了片刻,馮元郎喟嘆道:“我還真得罪過他,擠兌過他,欺負過他,只是……你不知道罷了。”
第8章 情敵
任遙怎麼也想不到,當初馮元郎與文旌之間還有這麼一段過結。
“我就是犯渾,看不得文旌……文丞相當初總是那麼一副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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