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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說是賭氣,可這口氣未免也賭得太狠了些。

任遙偷偷抬眼看了看文旌,他薄唇緊抿,那矇昧的燭光映入眸中,愣是掀不起半分波漪。她只覺得周圍都似隨著他凍住了,過分得沉冷安靜,便緩解尷尬似得環顧四周,遊移的視線觸到一物,驟然而止。

任遙心思向來淺淡,當即便忘了她和文旌之間的彆扭,驚喜地‘呷’了一聲,小跑過去從黑檀木置物架上把文旌的佩劍取了下來。

佩劍通體純白,劍鞘和劍柄都是用純銀雕琢而成,上面覆著密密麻麻繁複至極的麒麟逐珠圖,撥開劍鞘,只聽一聲短促的淺咽低嘯,露出一截寒光凜然的劍身。

這屋裡燃著燈燭,本是暖光縈然,溫溫脈脈。可劍身一露,便見一道冷光驟然劈開溫光瀰漫的寢室,從人眼前一晃而過,帶著透骨的殺戾寒意。

門外江憐和扶風趴在窗上往裡看,看到此處,扶風癟了嘴,不悅道:“她怎麼這樣?大人的佩劍從來不許別人碰的,她怎麼這麼隨意就拿起來了?”

江憐在一邊小聲勸:“大人才剛回家,還什麼都沒跟家裡說,任姑娘不知道內情,也是無心的。”

兩人都以為依照文旌那嗜劍如命的性子,至少會客客氣氣地讓任遙把劍擱回去,誰知等了一會兒,只等到裡面傳出一陣頗為關切溫和的聲音。

“此劍鋒利,你拿的時候小心些。”

江憐和扶風在外面面相覷。

一直斜倚靠在迴廊欄杆上的金明池笑意瀟灑,帶著幾分瞭然:“你們可真是太不瞭解你們的大人了……”

話音剛落,屋內傳出一聲吃痛的呼聲。

任遙瞧著那寒光粼粼的劍身,不由得將指腹覆在劍刃上,文旌不提醒還罷,一提醒惹得她片刻失神,指腹劃過劍刃,當即破了道口子,有血珠兒順著銀白劍身滴下。

文旌立刻起身,飛奔過來,奪過佩劍隨手扔到一邊,抬起任遙的手檢視。

所幸傷口並不深,只薄薄一道,也不再往外滲血。

他長舒了口氣,不禁埋怨道:“都說了此劍鋒利,怎麼也不小心些……”說著,回身去翻箱倒櫃地找傷藥。

任遙將手放進嘴裡吮吸著,好奇地彎了腰繼續看剛剛被文旌隨手扔到地上的佩劍,見那銀色劍刃上還縷著暗紋,質地精醇,雕工細緻,不像兵器,倒像是一件至臻至美的藏品。

她吮著傷口,含糊問:“這劍叫什麼名字?”

文旌找到了傷藥,正揭開小瓷瓶上堵口的紅綢球,聞言動作一滯,道:“思寤。”

任遙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文旌抬起了她的手,邊給她上藥,邊清清淡淡地說:“寤寐思之,輾轉反側。”

話音落地,任遙抻了頭剛想問什麼,門外傳進曾曦的聲音:“小姐,快要亥時了。”

亥時至,拱門關。

任遙該走了。

文旌微低了頭,睫宇垂落,看不清眼底的神情,只微揚了聲音道:“好,我這就送阿遙回去。”

兩個一前一後出了門。

金明池、江憐、扶風依次排開站在菱格窗前,門前是提著燈籠的曾曦。

曾曦稍欠了欠身,笑道:“二公子早些歇息吧,老奴送小姐回去。”

文旌端起衣袖,默了片刻,道:“也好。”他將傷藥瓶塞進了任遙的手裡,囑咐:“小心傷口,天冷,別凍著了。”

曾曦忙道:“小姐受傷了?”

任遙擺了擺手:“沒事,小傷而已,不值一提。”她向文旌道過別,卻見那三人還筆直地站在簷下,奇道:“這麼晚了,你們不回房睡?”

三人相互交換了眼色,扶風沒好氣道:“難道任府有規矩,不許人睡在門外嗎?”

任遙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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