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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道:“南弦就是這樣,外表冷冰冰的,其實極重情義,什麼都裝在心裡。”

這話裡含著一絲細弱的嘆息,若煙似霧,不深辨,根本察覺不出。

文旌將自己帶來的神策軍和趙煦帶來的禁軍清點了一遍,有兩千多人,而再往前走便要出了北衙四軍的轄圈,他擔心如此張揚,會將趙煦置於危險之中,想削減一些。

但略一思忖,便否了這個想法。

魏太后在朝中手眼通天,這個時候怕是早就知道趙煦和自己來了荒村,若萬一她乾脆一不做二不休要下狠手,削減趙煦身邊的禁軍會令趙煦更危險。

思來想去,當前唯有一法。

文旌將手爐塞給任遙,徑直走到趙煦的御輦側,開啟簾子,道:“陛下,你出來,臣跟你商量件事。”

趙煦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彎身出來,見文旌一雙手凍得通紅,將自己手爐硬塞給他,縮起脖子,道:“有話快說。”

文旌道:“你給我寫一封詔令,用印,讓我帶去給舒城。然後……你就回去吧。”

趙煦睜大了眼:“什麼意思?要轟朕回去?”

文旌皺著眉環視了一圈周圍地形,這裡雖荒蕪破敗,但卻是勾連四條官道的樞紐之地。且地勢低窪,無險可守,一旦有人來攻,四處都是破綻,四處都漏風,根本守不住。

他暗惱自己剛才一直意氣用事,到現在才察覺無形中趙煦已將自己放在了極為危險的境地。

文旌凜聲道:“你不懂兵法,我一時半會兒跟你說不明白。這個地方不宜久留,若有人想犯上弒君,我們根本毫無抵擋之力。”

說罷,也不等趙煦將反駁的話說出口,直接拎起他的衣領進了賭坊,向霍都要了筆墨紙硯,逼著他寫詔書。

趙煦十分不情願,可奈何頭幾乎快要被文旌摁到硯臺裡,掙扎了半天無果,終於放棄,大叫一聲:“好了!朕寫就是了,你是朕的丞相,是朕的兄弟,不是朕的祖宗,對朕客氣些!”

文旌這才鬆開手。

趙煦洋洋灑灑寫了詔書,承諾只要舒城將當年事如實告知,留下口供,他就派禁軍護送他去蜀中。

寫罷,他將筆往硯上一扔,還存了幾分怨氣地睨了文旌一眼,從內侍手裡接過隨身帶著的印璽。

文旌握住他的手腕,止了趙煦蓋印。

“這是宮印,你不是隨身帶著私印嗎?”

趙煦沒好氣道:“朕下詔,什麼時候用過私印?那不是不倫不類……”他腦中驟然閃過一道清光,好像想到什麼,慢慢息了聲。

文旌望向他,慎重道:“此事線索全指向了魏太后,若真有個結果便罷,若是沒有,陛下可是將自己也搭進來了。”

“白紙黑字,印著玉璽的詔書若是落到了別人手裡,便是陛下不敬嫡母的鐵證。”

“但是用私印,可以留有一絲餘地。可以說陛下顧及南弦的從龍之功,禁不住臣的哀求才勉強答應臣來調查當年義母的命案。僅僅是私情,還能有辯駁的餘地。”

趙煦直直地看著文旌,將那方宮印緊攥在手裡,手指勒得發青,道:“你是想把一切都攬到你自己身上?”

文旌平靜地點了點頭。

趙煦盯著他那雙幽黑深邃的瞳眸看了許久,問:“南弦,你跟朕說實話,你為什麼這麼關心十三年前的舊案?”

他趕在文旌要回答前擺手道:“你別說你想替你義母伸冤,也別說你是為了任遙不惜博美人歡心。從舒檀在清泉寺說出他們家的恩怨糾葛跟鐵勒有關時,你就不對勁兒了。那個時候可還沒把殷如眉牽扯進來。”

趙煦握住他的胳膊,面色深凝:“南弦,難道在你的心裡,覺得朕不值得你相信嗎?”

文旌直挺挺地站著,視線垂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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