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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瑾見狀,無奈地輕搖了搖頭:“看來一時半會兒也走不了了,你們聊,我去前邊交代些事兒。”
眼看著任瑾漫步走遠了,文旌才轉回頭,緊凝著任遙:“你是不是後悔答應要嫁給我了?”
任遙愣愣地看了他一會兒,倏然輕笑出聲。
文旌臉色越發冷凝:“你笑什麼?我很可笑嗎?”
他見任遙一個勁兒只顧著笑,也不答他,越發眉目緊蹙,出言恐嚇道:“我告訴你這事容不得你後悔,你要是敢後悔,我……”
“我不後悔。”任遙斂去笑意,直望入文旌眼底,認真地又重複了一遍:“我不後悔。”
文旌凝睇著她,緊繃的輪廓漸漸舒緩開,眼中那簇凜寒的光也漸漸溫暖起來,他輕舒了口氣,握住任遙的手,道:“我都知道了,阿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一起去面對,你要相信我,我絕不會姑息她。”
任遙眉眼微彎,卻牽出幾分擔憂,幾分悵然:“南弦,我就是後悔這個,這件事本不該把你牽扯進來。”
文旌搖頭:“義父將我養大,栽培我成人,你與兄長也皆視我如血脈相連的親人,若我一昧置身事外,如何對得起你們?況且事關我父汗,我若是明知他有冤情而不替他伸冤,那我豈不是妄為子,妄為人。”
任遙凝著俊秀又決絕的面龐,嘴唇蠕動了幾下,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唯有反握住文旌的手。
兩人樹影下執手而立,背後映著淺藍的蒼穹,成了一幅著色適宜的圖影,落到了遠處扶風的眼中。
他卻並不覺得適宜,只覺格外礙眼,不禁冷哼了一聲。
“你又怎麼了?”
江憐剛部署好了神策軍,從他身後走近,諄諄勸道:“不管任小姐將來是不是丞相夫人,現如今咱們可是住在任府裡,我勸你對任小姐和任大公子就算做不到好顏色,起碼也客氣些,到底是吃人家的,住人家的。”
扶風唇角輕挑,透出幾分譏誚:“可真應了那句話,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一慣好脾氣的江憐這一回兒卻絲毫不示弱:“是,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話,應當是有道理的,該短的時候就得短,不然成什麼人了。”
扶風咬了咬牙,冷聲道:“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你以為當年丞相就是跟那位嬌滴滴的任大小姐吵了一架,就自己跑去北疆了嗎?我告訴你,他當年是被人逼去的!被人綁去的!將他逼上北疆的始作俑者就是你嘴裡那好心的任大公子!”
“你個笨蛋,難道你就沒看出來,自從丞相回了家,跟他這位義兄之間是客氣有餘,卻總好像隔著一層似得嗎?”
江憐吃了一驚,剛想說些什麼,陡然警惕起來,將手摁在劍柄上,衝蘆葦林後厲聲道:“誰在那裡?出來!”
林中靜默了一陣,隨即傳來細碎的拂曳聲,任瑾輕撩著衣裾從裡面緩步款款而出,道:“抱歉,無意偷聽你們二位談話。剛聽了個開頭,怕一出來大家尷尬,原想等你們走了再出來的。”
第34章 昔年
這話說得很是婉轉、溫和,還帶著一絲絲疏離的客氣,讓人想發作也無從下手了。
江憐是個能沉得住氣的,還知道凝下心思想一想這事該怎麼辦,這畢竟是丞相的義兄,總得顧全顏面,不能讓大家都難看。
但扶風卻不管這一套,他當即就要上前理論,話還沒出口,就被江憐眼疾手快地拽了回來。
他罕見得形色嚴厲:“你不要胡來!不管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大人自己都沒說什麼,輪得到你在這裡替他出頭嗎?”
扶風依舊一臉執拗不忿,但聽了這話,掙扎的動作卻小了許多。
江憐見他有所鬆動,忙趁熱打鐵,扣住他的肩胛,低聲勸道:“你得替大人想一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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