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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的孩子,沒有什麼話不能說,沒有什麼脾氣不能發,但隔著一層,就不免要小心翼翼,仔細呵護維持著彼此這半道修來的父子情。
相較之下,小姐這姑娘家反倒是從小被老爺摔打慣了,兩位公子都是好言好語養大的,也幸虧小姐為人豁達大度,從不計較這些,不然任家的日子也不能過得這麼順遂。
曾曦平日裡對任瑾和文旌多是恭敬體貼,但最心疼的還是任遙。
他希望小姐能嫁個好人家,夫君會疼人有出息,公婆妯娌省事,最好能離家近些,就算深宅大院裡不好出來,小姐想吃什麼缺什麼了能送出信來,他也好備下給送去。
這麼一想,文旌還真是個頂好的歸宿。
知根知底,又位高權重,最重要的是,靜齋和前院就隔了一堵牆,把靜齋再好好修整修整,讓小姐嫁過去,他沒事就能過去瞅瞅,眼皮子底下也不怕小姐吃虧。
多好啊,老爺究竟是哪根筋搭得不對,反對個什麼勁兒!
曾曦聽著裡面爭執的聲音越來越大,焦急地來回踱步,忽聽裡面傳出一陣低咽淺嘯,像是利劍出鞘的聲音,接著,徹底安靜下來了。
“義父,您若是信不過南弦,我願意以死明志。”
曾曦腦子一懵,徹底愣住了。
等反應過來,他暗叫不妙,也顧不上什麼尊卑規矩,忙推門進去。
文旌果然舉著思寤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任瑾和任廣賢都被嚇得臉色蒼白,伸出了手要止住他,但顫顫巍巍的又都不敢上前,生怕激得文旌厲害了,他熱血沸騰上來,當真要血濺五尺以證真心了。
“南……南弦,你……你別衝動,萬事好商量。”任瑾磕磕絆絆道:“父親也是為了你們好,怕你們一時衝動,萬一將來成了一對怨偶,手心手背都是肉,他老人家不得為難死了。”
文旌絲毫不為所動,目光清凜,堅定道:“我對阿遙是真心的,絕不是一時衝動。”
“好好好,你真心的。”任廣賢嚷道:“你把劍離你脖子遠點,別……別傷著自己。”
文旌一臉視死如歸:“若沒有阿遙,我寧願死。”
屋內又安靜了下來。
三人心焦擔憂地緊盯著文旌手裡的劍。
曾曦先沉不住氣了,挪到任廣賢身後,小聲道:“老爺啊,二公子這般人品地位,小姐嫁給他有什麼不好?您難道還真想把小姐留在家裡一輩子啊?那上次招贅來的都是些什麼人,您心裡沒數啊!”
任廣賢轉身看看曾曦,神情很是複雜,緘然不語。
任瑾也道:“以兒子看,這是樁好姻緣。兩人青梅竹馬長大,對彼此性情都摸得透透的,將來也省事。再者,兩人成親了還是住在府裡,南弦不會走了,阿遙也不會嫁出去了,咱們一家人永遠都在一起,那多好啊。”
任廣賢的面色一直都是僵硬的,但最後任瑾的那句‘一家人永遠都在一起’卻讓他臉上微微泛起了漣漪,像是有所鬆動。
看看周圍這兩人殷切的眼神,再看看文旌那毅然決然的樣子,不由得嘆了口氣。
“南弦,你先把劍放下,讓為父再考慮考慮。”
他見文旌站著不動,無奈道:“你就算娶別人家的姑娘也得給人家父母忖度考慮的時間啊,我就這麼一個女兒,我謹慎些有錯嗎?”
文旌低頭想了想,將思寤收回鞘中。
任廣賢緊盯著那柄寒如白玉的名劍,不動聲色地衝曾曦道:“你去,把他的劍拿過來。”
曾曦拿過來了,任廣賢只低頭看了一眼,立馬抄起了手邊甜白釉大肚瓶裡的梅花枝。
病了好幾個月的任老爺此刻健步如飛,一陣風似的刮到文旌跟前,毫不客氣地拿花枝抽他。
便抽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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