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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成親了啊,他是讀聖賢書長大的,豈不知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曾曦一愣,隨即明白是剛才陳稷可能在小姐面前有什麼不恰當舉動了。他心裡不禁彆扭憤懣,但想到如今情勢,老爺和公子們還不知如何了,也不是興師問罪多加計較的時候,便道:“那也說不準,有些人興許並不是那麼通情理、講道理的。”
任遙向後微仰了仰身,神色平靜且認真:“那這麼說,你也覺得他可能不是一個表裡如一的人?”
曾曦覺得小姐儼然是話裡有話,且他剛才只是一時義憤填膺隨口說的,可沒往這麼深處想。若是要靜下心來,細細想一想陳稷這個人,又覺得……著實很是溫和謙遜,滴水不漏,除了對小姐的那點隱晦心思,也確實挑不出錯處來。
但那點心思從前有便罷了,如今卻是萬萬不該有的。
他有些想不通,最終只能無奈地搖頭:“我老了,大約也不太會看人了。”這純屬自謙,這麼一座大宅子的老管家,每日閱人無數,眼神早就練得毒辣尖銳,看人……是最不在話下的。
任遙依舊坐得端正,目光淡淡略有些出神,許久,才好似自言自語道:“連你都看不明白了……”
曾曦只覺得小姐今日太過古怪,要說她是為老爺公子們擔心,她又顯得太過沉定。要說她是為陳稷有什麼不恰當的舉動而惱火,她又在四平八穩地跟他討論這個人如何,絕不像是被他惹惱了而要斷絕來往的意思。
他正捉摸著,冷香進來了,徑直走向任遙身邊,弓身低聲道:“方姑娘來了。”
“雨蟬。”任遙喃喃道:“我現下倒有些怕見她了……”雖然這樣說著,但她還是讓曾曦出去將方雨蟬迎進來。
方雨蟬身著單薄的煙青色軟緞襦裙,臉色蒼白,倒顯得比任遙還要憔悴疲憊。
任遙忙起身去握住她的手,關切道:“你這是怎麼了?”
方雨蟬道:“父親病了,這一病不同於從前……我是趁父親喝過藥睡下,囑咐郎中和侍女們看著,才能出來一小會兒。阿遙,外面傳得沸沸揚揚,說任伯父和任大哥跟延齡當年失蹤有關,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能讓素來孝心深重的方雨蟬暫且舍下病重的父親出門,恐怕也只有那失蹤了整整三年的趙延齡了。
任遙略有些為難,但看著方雨蟬焦切的神色,又有些心軟,捋了捋鬢角邊的一綹髮絲,試探道:“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保守秘密。”
方雨蟬重重地點頭。
任遙剛想說,又想起另一樁重要的事,她看了看侍立在側的曾曦和冷香,讓他們下去。等屋裡只剩下她們兩個人,任遙才頗為擔憂關切地問:“方祭酒當真病得這麼厲害嗎?”
方雨蟬嘆了口氣:“我怎麼可能會用這種事來騙你?阿遙,你若是得空,多到我們家來吧,父親雖然不說,可我看得出來,他很想見你。”
任遙眼中不自覺地流露出傷慨,悵然點了點頭。
簡略寒暄過後,方雨蟬便催著任遙快些跟她說關於趙延齡失蹤的事。
任遙相信父親與兄長絕不會去害趙延齡,特別他還是救過文旌的恩人,因此她將話說得坦坦蕩蕩,並無虛飾隱瞞。
直到她說完了,方雨蟬垂著眉目,緘然不語,也不說她是信還是不信。
任遙凝神細想,又加了一句:“這是方才陳稷來過告訴我的,南弦一直沒有回來,我也無處去確認是真是假。但我想應當是真的,因為這些事太好求證,陳稷不會傻到說些能被輕易揭破的謊話。”
方雨蟬依舊沉默,雙手交疊,視線沉落下去,像是極細的絲線落入深淵中,縷縷浸透,沉淵不見底。
任遙有些慌:“你到底怎麼想的啊?你不會也覺得是我爹和我兄長害了延齡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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