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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瑾道:“三年前,是我揹著義父偷偷派人把南弦送走了。”

寒風將車幔吹了起來,透進幾許寒氣,白霧縈繞,將任瑾的面容也遮得有些模糊,看不清他眼底湧動著何種情緒。

任遙錯愕地看著自己的兄長,半天沒回過神來。

“阿遙,南弦不是因為跟你吵架賭氣才走的。他也不是氣你氣到再不願意見你,我把南弦送走時他還在求我,讓他回來再見你一面,有些話他想當面問清楚。”

任遙的嘴唇不住得發顫,驟然,嘶聲問:“大哥,你這是為什麼?!”

一直沉默的文旌聽到任遙的發問,凝了視線緊盯著任瑾,目中暗含探究,似乎也想求一個真相。

任瑾避開他們的視線,看向徐徐而行的馬車外,山巒疊嶂,沐在杳杳輕煙裡,邈遠而恍惚,思緒回到了三年前,那一場在宮闈爭鬥的夾縫裡上演的陰差陽錯。

那時的魏貴妃糾結了一幫朝臣誣陷延齡太子謀反,而後趙延齡失蹤,哥舒皇后自縊,朝中局勢逆轉,昔日的東宮屬臣大半都歸順於魏貴妃的麾下。

朝野上下,舉目望去,忠義之聲越來越微弱。

便是在這樣艱難的環境裡,文旌仍舊不放棄找尋趙延齡。他始終不相信趙延齡會謀反,更不信朝中那些奸佞小人叫囂的‘事發逃走’的說辭,堅持要找趙延齡,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他自己的處境也很是不妙。

扣在趙延齡頭上的罪名是謀反,歷朝歷代一旦牽扯到了這兩個字,都免不了要大肆誅連,而像文旌這樣昔日的東宮屬臣,自然首當其衝。

所幸當時在另立太子上有一批堅守禮法的宗親族老,堅持非嫡既長,沒有立魏貴妃的兒子康王趙睿,而是立了當時的梁王趙煦為太子。

趙煦向皇帝懇切請求,才免了東宮屬臣的誅連,他們中大半被罷官免職,而只剩下極少數完全置身事外的得以保留舊位。

文旌便是屬於那極少數幸運的。

他不惜一切代價查詢趙延齡的下落,很快便招了旁人的注意。

那天正是權春秋剛到長安,在任廣賢的書房裡談論當年舊案,無意間說到殷如眉被害一事,被躲在門外的任遙全聽了去。

當天晚上,任遙和文旌因為一些瑣事吵了起來,任遙對母親慘死於魏鳶手裡耿耿於懷,一氣之下說了很多傷人的話,而文旌也是個剛硬脾氣,留下一句“既然你不願意見到我,那就我再也不回來了”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這本是一句氣話,兩人那天晚上說的都是氣話,可誰能想到命運反覆,竟然一語成讖。

東宮內侍找上了門。

“不知是誰向魏貴妃告了密,說文大人與鐵勒舊部有勾結,與他們裡應外合查詢延齡太子的下落,對魏貴妃有不臣之心。如今魏貴妃的黨羽就要向文大人發難,還是快讓他出去避一避吧。”

那時任廣賢正與權春秋關起門來商量要事,而內侍形色匆匆,不敢久留,便是由任瑾獨自出來見他。

內侍說完了一席話,輕嘆道:“太子殿下如今也是自身難保,差遣奴才出來報信已是冒了極大的風險,萬一被魏貴妃知道……”他憂心忡忡地收住話,道:“如今這局勢,連太子都朝不保夕,您還是勸勸文大人,看清局勢,保住性命要緊。”

任瑾一一應下,片刻都不敢耽擱,直奔書房而去。

“南弦就是這麼個性子,太過重情義,太過看輕自己的安危。我這就把他綁回來,拘在家裡先避避風頭吧。”

任瑾剛抬起了手要敲門,聽裡面傳出義父的聲音,手不自覺地滯在了門扉前,慢慢緊攥成拳。

權春秋倒是比義父更清醒:“我看局勢危急,把他拘在家裡只怕到時候會連累整個任府,還是送出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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