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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仕途。”
他這十年在文旌身上費盡了心血,培養他考科舉,走仕途,就是不想辜負當年哥舒耶奇陣前託孤的囑託,他絕不能看著這一切就這麼毀了。
思來想去,任廣賢決定走一招險棋。
向延齡太子說出文旌的真實身份。
延齡太子的生母哥舒皇后正是哥舒耶奇的親姐姐,而文旌是哥舒耶奇的獨子,若是延齡太子知道了文旌的身份,興許會看在血緣的攀連上出面保他。
但他們卻輕易見不到延齡太子。
費盡了周折才打聽到,年尾時,延齡會到京郊巡視北衙四軍。
任廣賢領著任遙去了,卻發現固然延齡太子向來愛惜子民,平易近人,不會像其他皇族那般動輒封街封道,可他的周圍仍有鐵壁一般的禁衛將他緊緊護住,根本沒有機會靠近。
兩人在那裡守了一天,眼見夕陽西沉,趙延齡要起駕回宮,兀自心急如焚。
可就在這個時候卻出現了亂子。
北衙軍裡有人大聲喧譁,像是在喊有人剋扣軍餉,趙延齡命人停下輦轎,派人去檢視到底出了什麼事。
這短暫的時候,趙延齡身邊密不透風的防衛出現了缺口。
任遙瞅準了時機,猛地衝了上去。
邊衝邊喊:“太子殿下,民女有關於哥舒可汗的事要稟報。”
空中銀光乍閃,趙延齡身邊的千牛衛中郎將拔出了佩劍,劍尖直指任遙,生死一瞬之間,任遙卻毫無膽怯,在劍寸寸逼近她時,揚聲又喊了一遍:“民女有關於哥舒可汗的事要稟報。”
“同安,住手。”
雪亮的劍尖停在了任遙咽喉前一寸。
輦轎中的趙延齡溫聲道:“把這個姑娘送到孤的輦轎裡。”
後面的事順利得幾乎超出了任遙的想象,趙延齡在確認了文旌的身份後,當即下令將他放出來,甚至在年前尋了合適的名目將他調出了禮部,調入東宮任太子少師。
這在當時令許多人大吃一驚,有羨慕者,有嫉妒者,都說文旌因禍得福,反而攀上了高枝。
可他們都錯了,這並非是福氣,而是文旌命裡一個大的劫數。
軒窗倏然被寒風颳開了一道口子,冷風灌進來,打透了屋內穿的薄衫,任遙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從回憶中走出來。
她抱著手爐在屋內慢踱了幾步,突然停住,讓冷香給她披上大氅,想出去走一走。
走著走著,卻走到了靜齋。
梅花樹已重新栽種好了,文旌就站在當年任遙站過的位置,身前一道木雕欄杆。
他神情恍惚,目光微渺,似是在看劫後重生的梅樹,又似是透過它在追憶往昔。
他視線微移,正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任遙。
任遙也在看他,且仔細地觀察了他的臉色,發覺比剛才不歡而散時柔和了許多,溫煦了許多。
她想:他要是過來跟她道個歉,哄一鬨她,今天這事兒可以就這麼過去。
第17章 心尖
好像聽到了她心中所想,文旌過來了。
他拖著幾乎曳地的素衣長袖,從迴廊拾階而下,慢慢走到了任遙的身邊。
其間,扶風想跟過去,被眼疾手快的任瑾而江憐合力拖了回去。
文旌站在任遙身邊,陽光透過稀落的枝椏,落到他的臉上。光影斑駁,瓷肌玉面,俊美如畫。
他低頭輕咳了一聲,道:“阿遙,我……”
任遙傲嬌地歪了頭,冷哼。雖然面色不善,可她卻就站在這裡,寸步未移,一陣寒風颳過,將文旌身上那微馥的羅斛香吹開,嗅了滿鼻清香。
和著這清香,文旌那清悅的聲音飄了過來:“阿遙,我這些日子情緒不太好,總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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