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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何要叫他文相?這是在家裡,何不直接稱呼他的字?”
陳稷的笑容恰到好處的僵了僵,流露出些許尷尬:“可他是丞相,是我的上官啊,若是直接稱呼字,豈非太無禮了,文相縱然大度,嘴上不說,可心裡也會不高興的。”
“不會的,二哥待你向來親厚,怎麼會因為這些小事不高興?”
陳稷笑著搖了搖頭,似是無奈:“今時不同往日了,人也總會變的,更何況文相的身份與以往也大不相同了。”
“變?”任遙低聲呢喃,似是這個字觸動了她心裡某一處。
陳稷看著她的神色,眼底掠過一抹精光,狀若無意道:“是呀,整整三年,文相看上去與從前很不一樣了。我聽說,當初在北疆,凡是招惹了他的人,十有八九都是沒有好下場的,那可是個群狼亂舞的地方,他能當狼王,手段可見一斑了。”
“就如今長安這些勳貴宗親,哪會是文相的對手?他要收拾他們都不必親自出手,只要知會北衙府司替他抓人就是,這北衙府司從外表看上去抓人毫無章法,但其實還不是唯丞相馬首是瞻,抓誰放誰都是文相說了算。”
任遙腦中有根弦倏然繃起:“北衙府司……”
冷香沉不住氣,悄然靠近她,在她耳邊低聲道:“小姐,前些日子他們把你抓進去該不會是奉了二公子的命令吧?二公子不會還因為三年前的事記恨著你吧?”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要的‘嫁書生,想得美’情節已在路上了~~
第16章 鴛盟
任遙的臉色變了變,隨即歪頭衝冷香斥道:“別胡說,二哥不是這樣的人。”
冷香見她疾言厲色,低了頭,諾諾退到一邊,不敢再言語。
陳稷笑道:“是呀,我與文相自少年時便已相識,依照我對那時的他的瞭解,確實不是這種人。”
他著重點出了‘那時’二字,意在暗示任遙,如今的文旌已不能用從前的眼光來看待。
說完,他便託詞戶部事忙,告辭了。
而任遙的心卻徹底得被攪亂了。
她將自己關在閨房裡,半天緊閉門未出,直到任瑾來敲門。
任瑾滿面悅色,道:“那株梅花樹……花匠已救活了,現下正要重新栽種到靜齋前的院子裡,阿遙,你隨我一同去看看吧。”
任遙一聽要去靜齋,當即臉色沉鬱,“我不去,大哥你自己去吧。”
任瑾聽出了古怪,忙問:“你這又是怎麼了?”
“沒怎麼,就是不想去!”說罷,她掀開茶晶珠簾子,快步走了進去,茶晶珠子被她甩得瀝瀝作響,如同突然被攪亂的銀池碎波,閃動著粼粼光芒。
任瑾正想追進去一問究竟,可走到簾子前才意識到裡面便是任遙的休憩之所,他需得避嫌,不能進。
在珠簾前徘徊了一會兒,他無奈嘆道:“那行,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順道去看看南弦的傷,你說他都是丞相了,也不知道好好照料自己……”
任瑾彷彿有操不完的心,絮絮叨叨地走了。
任遙才從茶晶珠簾後走出來。
她倚靠著影壁,思緒如斷了線的紙鳶,不受控制的飛了出去。
那棵梅花樹,是當年文旌親手栽種下去的。
記得那時也是隆冬臘月,大雪紛飛,呵氣成霧,文旌將狐裘大氅脫下隨手扔到一邊,把身前的緞袍挽起,拿著鐵鍁往新植入梅花樹的坑裡填土。
任遙坐在閬苑前的迴廊欄杆上,把自己裹在大氅裡,拖著腮,眨巴著一雙烏瑩清澈的眼睛,不解問:“南弦,這種事幹什麼還要你親自做?你……不冷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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