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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煦立馬道:“你這小丫頭!朕是天子,多少人請朕去還請不到呢,朕到你們家來是你們家的榮幸。”
任遙從善如流:“榮幸,很榮幸。不過……”她眼底透出一絲狡黠的光彩,道:“陛下來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微微傾身,靠近趙煦低聲問:“走的後門吧?”
‘啪’的一聲,趙煦將茶盞擱回桌上,“擠兌朕是吧?”他以極其苛刻的意味上下審視著任遙,“第一次在你家門口見你那時候多可愛,瞧瞧這才幾天,就變得這麼張狂了,連朕都敢擠兌,都是讓文旌慣的。”
任遙問:“這跟我二哥有什麼關係?”
趙煦哀嘆一聲,痛心疾首道:“怎麼沒關係?如今南弦對政務可是越來越敷衍了,下了朝連鳳閣都不回,朕想找人都找不到,只有追到他家裡來找。”說罷,頗為幽怨地睨了任遙一眼:“也不知是叫哪個狐狸精勾去了魂,眼瞧著就要把朕始亂終棄了。”
任遙張大了口,驚愕地看著滿身是戲的趙煦。
門‘吱呦’一聲被推開,文旌走進來,冷冷道:“青天白日的,你跑到我家裡胡說八道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趙煦:南弦啊,朕要跟你商量一筆大業務,比如……強娶臣女。
文旌:陛下,臣也想跟你商量一筆大業務,比如……改朝換代。
第26章 貴妃
“朕哪裡胡說了”,趙煦反應極快,四平八穩地坐著,道:“當年在北疆你可是親口說過的,會一輩子輔佐朕,平天下,築盛世,永遠不離棄,這是不是你親口說的?”
任遙向後退了幾步,貼著紅檀木書櫃而站,默默看了看文旌,心裡閃過些詫異。
文旌性子清冷寡淡,不管與何人相交都是君子如水,依照任遙對他的瞭解,他是不會隨意向人承諾些什麼的,更別提還是這種動輒‘一輩子’、‘永遠’的諾言。
想到這兒,她又看向趙煦,這清俊靈動的少年天子,或許在文旌的心中佔據了極重的份量,退一萬步說,至少也是個不同於常人的存在,只是文旌平常不善於表露罷了。
文旌挑了挑眉,目光掃向趙煦,淡淡道:“是我親口說的,我食言了嗎?”
趙煦一噎,還未想好如何接話,便聽扶風在一旁開始咋呼:“天地良心啊,從回長安第一天,為了剪除逆王餘孽,重整朝綱,外加平衡魏太后的勢力,擁護您這位新帝,大人可是殫精竭慮,頭兩個月連整覺都沒睡過幾宿……”他不滿地瞥了趙煦一眼:“倒是皇帝陛下,端的是個富貴閒人,時不時還要來給大人找些麻煩。”
趙煦指著扶風的那隻手直打顫,半天沒說出話來,霍得把衣袖縮回來,把手收回來扶著椅子,頗為雍容閒雅地睨了他們所有人一眼,以一種高高在上不與爾等計較的大度超脫語氣道:“朕自然知道南弦待朕之心,方才不過是開個玩笑……”
任遙不滿地癟了癟嘴,心道:待你之心?待你什麼心?這皇帝陛下就不會好好說句人話嗎?非把話說得讓人這麼想抽他!
“朕也知道南弦平日裡的辛苦,若無要事也不想叨擾你,只是這件事朕覺得如今正是好時機,不宜再耽擱了。”
趙煦看向文旌,見他斂袖,素身而立,睫宇微垂,在眼瞼處遮出兩片疏影,看上去很是平靜。
他略有些尷尬地輕咳了兩聲,繼續道:“眼下舒城被判流放,姜國公激流而退,滿朝文武正處於觀望之中,誰也不願做出頭鳥,正是立後的大好時機。朕和雨蟬的事……”
文旌驀然看向他:“上次在清泉寺你單獨見過方雨蟬了,可問過她的意思?”
趙煦神色一僵,含糊道:“問過了……她應該願意吧。”
任遙默默翻了個白眼,心道願意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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