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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站在祠堂中間。

文旌不光站在那裡,還面色陰冷,煞氣外漏,彷彿心情十分不好,隨時準備抓個出頭冒尖的人出來生劈了……

因此就算有那麼一兩個憤懣難平的人,一瞅見丞相大人的臉色,再想想坊間流傳的關於文旌的傳言,也都縮起脖子進殼裡,不敢喘大氣了。

任遙心想:他這是在替舒檀鎮場子,其實他心裡還是在意舒檀的,只是不願承認罷了……也是,南弦從小就臉皮薄,就算心裡有了人也愛悶在心裡,不輕易說出來……

她胡思亂想著,儀典結束了。

舒家人各個逃命似得迅速散開,偌大的祠堂,除去外人,只剩下舒檀。

她朝自己母親的牌位拜了拜,站起身,從袖中拿出一樣東西,放在牌位前,道:“母親,這是您臨死前握在手裡的,女兒就把它留在這裡,長伴您左右吧。”

一枚彎月形白玉佩被放在了黑檀木的牌位前。

文旌和任遙都怔住了。

兩個時辰前,遠從草原烏勒而來的阿史那因手裡拿著一塊一模一樣的出現在任府,他說:這是當年殷家與阿史那家定立婚約時相互交換的信物,任遙的母親殷如眉手裡應有一塊一模一樣的。

而兩個時辰後,這塊早已丟失的玉佩竟出現在了舒家的祠堂裡……

第22章 發怒

江憐從屋內退出來,將手一揮,護衛便如同被驚飛的鳥雀四散開來,將祠堂守得密不透風。

那塊瑩白剔透的彎月玉佩此刻正躺在文旌的手裡。

舒檀擰眉,陷入回憶:“那時我還小,只依稀記得那個和母親交好的殷姨母來過家裡,她走後,母親手裡便有了這個東西……後來,便傳來了殷姨母的死訊,母親當時好像還挺憤怒的,收拾東西說是要出遠門去找姨母的族人給她報仇,只可惜母親沒能成行,父親卻先回來了……”

舒檀口中的殷姨母應該就是任遙的母親,殷如眉。

任遙忙道:“那你可記得,當時我母親說過什麼嗎?”

舒檀搖頭,滿是歉意道:“那時我太小了,實在記不得了……”

“你母親說要找義母的族人替她報仇?”文旌看向舒檀,眼底精光內蘊。

舒檀點頭。

文旌接著推論:“那這麼說,你母親知道是誰殺了義母。”

這是陳述,並非疑問,且含了幾分篤定在其中。

舒檀如墜雲霧裡,滿臉迷茫,怔怔地看著文旌。

文旌將那塊質地瑩潤的玉佩舉起來,放在眼前,盯著上面流轉的溫潤光暈,慢慢道:“這是殷家與阿史那家定親的信物,當時義母已與義父成親,也與殷家徹底決裂,這恐怕是她帶在身上的唯一一件能證明她是殷家人的信物吧。”

任遙凝著那塊玉佩,流露出傷慨的神情,啞聲問:“那母親為何要把它留給舒夫人?”

文旌道:“也許她意識到自己可能有危險,想留下信物,萬一遭遇不測,舒夫人可以帶著這個玉佩去找殷氏族人替她報仇。”

任遙追問道:“我不明白,母親既然意識到自己有危險,為何不躲起來,或者乾脆自己拿著信物回殷氏求救?”

文旌將玉佩放下,抬手撫了撫任遙的手背,示意她冷靜。

任遙彷彿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深吸了一口氣,微微後仰了身體,靠在椅背上。

文旌重將目光遞向舒檀,“我之前沒有記太清楚,舒姑娘的母親遇害是在哪一年?”

舒檀道:“嘉佑八年。”

嘉佑八年……

那正是哥舒耶奇奉命征討北狄,全軍覆沒的一年。

哥舒耶奇和殷如眉是死在了同一年,卻不知,他們的死之間有無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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