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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過二次創傷，縫了二十二針，身上還有多處軟骨組織挫傷。&rdo;

聽完後，顧婉芸十分心疼地看著顧禹謙，&ldo;我下飛機就看了新聞，就算你不說，我也知道你做了什麼。&rdo;

顧婉芸又問稚言，&ldo;稚言，這件事你知道嗎?&rdo;

稚言點了點頭，&ldo;嗯，知道。&rdo;

&ldo;十年前，我和禹謙都在國外，禹謙在讀書，我因為家裡要在海外開拓生意，也去了國外，只留下我丈夫在南城。當年我丈夫跟我說他惹了一些人，他可能會被報復，讓我跟禹謙千萬別回國，也不要跟他聯絡太緊密。&rdo;顧婉芸道：&ldo;他打刑事官司，偶爾得罪人，我也知道的，當時我也沒太看重這件事，直到後來聽到他葬身火海的訊息，我才知道這多麼嚴重。對於他的死，我一直都是抱著懷疑態度的，禹謙也是。他畢業後回了國，我就猜到他想做什麼，我也沒阻止，畢竟在我的內心深處，我也有不甘心，如今害他的人遭到報應，他也算安息了。&rdo;

稚言聽著顧婉芸說這番話，心裡感同身受，&ldo;伯母，我理解你的心情，我父親也是因為那件案子被害的。&rdo;

顧婉芸有些驚訝，&ldo;你父親是?&rdo;

&ldo;我父親是當年負責這件案子的刑警。&rdo;

顧婉芸看過新聞的，她知道當初有這件事，她還知道那名刑警跟自己的丈夫葬在了同一個墓園，她曾經也拜祭過他。

她抬手抱了抱稚言，&ldo;這些年，你的心裡一定也很難過。&rdo;

&ldo;嗯。&rdo;稚言也抬手抱了抱她，兩人就像母女一般。

顧禹謙看著她們抱在一起互相安慰，莫名欣慰，他最重要的兩個女人，相處得很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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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婉芸來了後，稚言下午就回了檢察院，雖然湯嘉航已經被抓，但歸屬於他們檢察院的工作，這才剛剛開始，她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做。

她回到辦公室，就被趙業城叫了過去。

趙業城見她臉色不大好，隨口關心了一句，&ldo;昨天是不是沒休息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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